nbsp; 难道女尸的骷髅头已经被刚才那死尸给拧下来提走了?
怪不得我们刚才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勒,原来是那死东西在弄这些骨头啊。
“那个鬼魂好像跟这具白骨有很大的冤仇啊!”陈文娟喃喃而道。
“大师,刚才那死尸跑出来真的是因为有冤魂上了它的身吗?我记得你在那死尸的额头上贴了一道符啊,按理说鬼魂应该上不了它的身啊!”王队长又疑惑地问了在一旁装模作样的何赶尸一句,看来他还是深谙这里面的一些门道的。
“我的确是贴了一张镇尸符在那死尸的额头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其它恶鬼上它的身;哪知刚才在屋里的时候,那死尸被门幢倒在地上把那符给蹭掉了!”
“擦,你怎么不用520胶水把符贴稳啊,现在搞出这幺蛾子事出来,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听说是因为符掉了才有鬼上了死尸的身,我特么当即就有些愤怒了,这完全是何赶尸工作的失职啊!
“你懂个屁啊,我是用糯米贴的,哪知道老子在商店买到假糯米了,不粘稠啊!”何该死的听我语气凌厉,他也提高了嗓门。
“大湿,你们能别吵了么,能不能告诉我们你请到五鬼找到那死尸的去向没有啊?咱们一定要把它捉住啊,还好它今天晚上摔碎的是一副死人骨,他若摔碎的是一个大活人,那咱们麻烦就大了啊!”胡金刚又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叫道。
“别急,我马上就把五鬼请来了。”何赶尸继续跳着妖步请神助阵,而我们几人则继续围在那些白骨跟前议论纷纷。
“那死鬼怎么会知道这地下会有一副死人骨呢?”我问。
“从他上了死尸的身逃出向大娘的屋子后,就奔这里而来看,他一定对这个地方很熟悉!”王队长对我们分析道。
“不错,他一定还跟这副白骨的主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胡金刚又断然而道。
“莫非这副白骨的主人生前对他做过什么切齿之事?”陈文娟又道。
“根据我的判断,这副白骨的主人,死的时候还非常年轻——”王队长又道。
“照你这么说——她——会不会是那个失踪了的柳秀蛾?”联想起白天两妇人骂街的情景,我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张建国的前妻子柳秀蛾,凭我的直觉,这一连串的怪事,应该与我们正在调查的杀人碎尸案有很大的关联。
“完全有这种可能!看来只有捡点样本回去做dna鉴定了!”王队长沉声说道。
“如果她是柳秀蛾的话,她又是怎么死的呢?从4月20日到现在,短短的两三个月内,她的尸体怎么这么快就化成了这一堆白骨啊?”陈文娟道。
“这个就很难说了,不过她的死很有可能跟张建国一家有莫大的关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上了刚才那死尸身的要么是被分尸的张建国,要么就是病亡的张大发。”王队长又道。
“如此说来,那个向开秀很有可能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要不然,她也不会有意地避开咱们了!”胡金刚又道。
正说着,又一阵“嗡嗡”的声音响起,随后,我们就见到被死尸挖过的土坑里有金黄色的微光射出,那气氛好不诡异。
“卧槽,怎么又冒金光了啊!”盯着土坑里射出的金光,我大声叫道。
“看来,土坑里真有只母凰在召唤我手上的这只公凤了。”当王队长从怀中摸出先前我给他的那只金镯子时,我们惊异地发现,那只金镯子也开始发光了。
“我来让你们开开眼界吧!”胡金刚迅速蹲下身子,奋力地用双手继续刨那土坑。
此时,何该死的烧了一道又一道的黄符,踏了一道又一道的步子,却依然没有把五鬼请来。
“草,果然还有一只金镯子!”胡金刚在那土坑里没挖多久,就将另一只与王队长手上一模一样的镯子给挖了出来。
“看这图案,果然刻的就是一只母凰啊!”我一把抢过胡金刚手中的金镯子,拿到马灯跟前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看是不是还刻有字!”王队长提醒我道。
“有一个,是一个‘秀’字!”我转动着金镯子,大声回王队长道。
“两副镯子合起来,就是‘柳秀’二字,莫非这副白骨还真是柳秀蛾的?!”王队长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叹息;显然,对于一个年轻生命的消逝,他是感到无比惋惜的。
“哈哈哈——”
我正拿着那金镯子看得出神,何该死的忽然一声大笑,我不由得一回头,居然看到五个脸色煞白,抹着腮红,戴着地主帽的小鬼向我们这个方向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