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捉鬼降魔著称,破南疆蛊术的内容根本就是少之又少。
“暂且等待,我会找人解决这件事。有人想暗害我手下的人,我照样会让他不得好死!“云风轻捏紧了手中的扇骨。
夜晚,我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拧亮床头灯,准备灌水喝,
两只脚刚要下床,就看到密密麻麻的蛇类,从四面八方,爬行着,吐着信子,向我而来。
我一惊,在床上裹紧了被子,侧耳一听,窗外有隐约的滋滋的声音。
“李南浦,李南浦!”我大叫着。
“咚咚咚咚“的声音,李南浦穿着拖鞋出现了。他一打开门,就愣住了:“蛇?”
“你还愣着!”我大叫着:“你家里有雄黄没有,赶快!”
“雄黄?”李南浦离开一分钟,又出现了,拿着一个大桶,哗啦一下都泼在了地毯的蛇上面,
“你泼了什么?”我惊魂未定,看着红色的一片。
“朱砂。狗血,混杂的。家里没有雄黄。早知道有蛇,我就养仙鹤了,是天敌。“
“朱砂有用吗你这个熊孩子!“我在床上跺着脚。
当然没有用,那些蛇见李南浦攻击它们,纷纷吐着信子朝李南浦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悠扬的短笛声。
随着悠扬的短笛声,那些蛇,慢慢的堆砌起来,渐渐形成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我很明白,那不是女人的实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给我下蛊?“我抢先问。
“你杀了我师姐,我当然要杀你为我师姐报仇,我要用我的蛊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师姐是谁?“我不明白。
“红线娘!“
“红线娘是你师姐?“我头一次听说。
“那么,李旦是谁?“我接着问。
“那个人不就是一直追杀我师姐的家伙吗,怎么,连你都不知道他是谁?“
“那么,你是谁?“我对着这个用蛇堆砌起来的人,道。
“我?我的名字叫妙妙。三天之后,你体内的蛊就会破体而出,那个时候,你就尝试一下,肠穿肚烂的痛苦,我师姐死得多么痛,你就要死得多么痛!“
“你师姐害死那么多人,落得这个下场,不也是应该的吗?“我转个身,看着那个晃动的身影。
不过是借了个形体。和我讲话,而这个形体的真身,还不知道在何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头痛欲裂。
“那么,你用三昧真火烧死她,让她死于烈火之中,如此残忍,也是正常的喽?“
“天地道义,我捉拿她,是职责所在,你认为呢?”我捂着胸口,觉得喘不过气来。
转眼间,毒蛇已经纷纷解散,汇成一股,很有秩序的从窗口爬了下去。
果然这些蛊虫都是经过训练的,
我疲惫的躺下来,眼前是李南浦晃动的大脸:“师父,师父你醒醒,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很累,我的猫呢?”我吃力的抬起头。
在这个时候,我真想靠着我的灰毛猫,好好的睡一觉,如果明天孟婆来抓我走,我也要仰天大笑出门去,此晚睡个天昏暗。
“师父,你的猫。“
李南浦把猫放在我的床头。我摸着咪咪的肉爪,心里多少有了点安慰。
“师父,你会没事的。”
我蹭着一张大猫脸,恍恍惚惚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觉得身子一轻,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滋味,为何孟婆没有来接我?太不够意思了,好歹也是老相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居然不着存缕,在一个热气腾腾的池子里泡着。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的衣服呢?
糟糕,我双手捂住胸口,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一个和蔼的中年妇人。
她面容慈祥,提着一个水壶,过来,说:“来喝口水吧。“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是玉溪池啊。“
“那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位夫人,你是谁?”
“是云风轻带你来的。”
我脸一红,道:“那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是我脱的,目的是为了驱除您身上的蛊毒。”
“夫人你……”
“我姓魏。你可以叫我魏夫人。”她微笑着。
“我在上清派茅山待了多年,对于治疗毒蛊,有点心得。昨晚云风轻带你来找我。我只能出手相助了。“魏夫人笑道。
“上清派?茅山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