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好,我侄子有出息了,还要给我们在镇上买屋开店呢!
雪妃后爸这时才看到了我,他看我这幅模样也像见了鬼一样,我很尴尬的叫了一声“叔,回来了!”
雪妃后爸立即拿出了一支烟发给了我,我虽不抽烟但也接了过来夹到了耳朵上面,他问我在哪里发财呢!去年见我还是个小孩子呢!现在就长这么高了。
我笑了笑,说我现在和做些和鬼神打交道的事,帮那些有钱人,一年到头也能赚个万把块,三姑苦了那么久,所以我打算给她开个店。
雪妃后爸听我一年赚一万,惊讶的嘴里的烟都掉到了地上,捡了起来擦了擦烟头又放进嘴里。他一脸不可思议的问我真的假的,他在梧州给人家盖屋子做泥水工,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两百多块,一年不吃不喝能赚两千多。
我点点头笑而不语,钱不是这么赚滴......
雪妃后爸说完后又疑惑的问我,怎么脸上弄成了这幅黑鬼样子。
我告诉他说是碰了毒草过敏,擦了药而已,要好几天才会褪色。
雪妃后爸听了后看着我笑,说这模样大晚上的在外面看到得把人给吓死不可。
这时三姑叫雪妃后爸先去洗澡,她准备饭菜,洗了澡出来就吃饭。
雪妃后爸猛的吸了几口烟,都吸的烧到了烟头了才舍得丢到地上,然后嘿嘿笑的对我说他先去洗澡了。
我回到了房间,他三姑家只有两间房,他们夫妻俩一间,我和叶肥叽五个人另一间。我回房后看到叶肥叽还躺在床上,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还好没有发烧。
小见崎和雪妃妹妹也回来睡觉了,倒是小土豆和他的小伙伴在外面捉田鸡还没回来,我也爬上了床睡觉。没一会就睡着,也许是因为在梧州那些天的遭遇,我睡着了还在做着相关的噩梦。
我想陈先生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他一定会想办法找到我的,看来以后我们的日子不会太平.........
第二天一早叶肥叽就起床,她要到镇上医院打针,顺便带着小见崎逛街,三姑和雪妃后爸俩也带着雪妃和小土豆去赶集。我拿了一百块给雪妃后爸,让他帮我买一桶煤油回来,雪妃后爸推辞一番,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家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我坐在床上拿出了卖金疙瘩的那捆钱,,在床上数起了钱来。
数着无聊我还把童童叫了出来,我问童童还记得当初那个把你从河里带回家的阿婆吗?
童童说记得呢!
我和童童说给三姑买了屋子就去找那个阿婆了,找到阿婆之后再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童童点点头,问我那个阿婆在哪里。
我笑笑,说知道在哪里就不叫找了,我问童童对家乡真的没有一丝记忆了么?
童童把自己右手食指含在嘴里想了想,说记得村门口有棵大树,她有个姐姐叫沁沁,别的都不记得了。
我听了童童的话,嘴里反复念叨着“黄沁沁,黄沁沁”,这是否可以查户口得知这个黄沁沁,然后通过刷选这些名字找到童童的姐姐。不过不知道童童是哪里人,广西湖南广东都有可能,谁知道养鬼老头是从哪里拐来的。
傍晚叶肥叽和三姑他们赶集回来了,给我买了一大桶煤油,还有一包洗衣服那么大的黄色粉末,说用这个倒进水里加上煤油擦效果明显。
我也不磨蹭,当即烧了水洗了澡,水一冲果然又好了许多,第二天晚上依然如此洗了一次。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身上的黑色已经洗掉了九成了,此刻的我只是和包青天差不多,比非洲黑人白多了。
剩下的黑色就让它自然褪去吧!洗的多了伤皮肤,我现在只是看起来晒的比一般人黑而已。
到了第五天,我和三姑一家在镇上连同地皮花了几万买了一间三层楼的屋子,一楼有五十多平米用来开店,二楼要来做仓库放东西,三楼则要来住人。
屋子买下来了雪妃后爸也不在去打工,三姑夫妻俩还没商量好做什么生意,打算住在这习惯一下,下个月到八步看看做点什么生意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三姑这新屋住了一个月,童童我则让她在马江河里呆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期间叶肥叽教我识了很多字,毕竟我这么聪明学的也快。
七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和三姑说要离开了,要去找张神婆,先回江口看看她回家没有。毕竟张神婆也算是我的师父了,这是我早就应该去做的事情,但硬是被一些事情耽搁拖延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