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去吧,我可不想变成个没脸没皮的怪物,******,那样还不如我自己了断了自己。”我摆摆手道:“你小子瞎白话什么呢,这出路是这么好找的?不过那块被称作‘御魂珠’的陨石也可能是被那群愚昧无知的鬼人给过度神话了,再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陨石里面的放射性物质应该也流失个差不多,恐怕这会也不会夺人性命。”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安抚三人的情绪,更重要的是,这枚御魂珠对我的用处实在是太大了!
被我这么一说,蚊子这才放下心来,点头称是:“说来也是,这帮鬼人都他妈像耗子似地在地下生活,他们能懂个屁。咱们这无产阶级战士好悬没让他们给误导喽。”
陈可心前后后把兽皮小册子看了个遍,这才抬头说道:“我觉得这本小册子上所说的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那群人,十有*应该就是属于墓主人的势力!”我点点头,“应该是这个样子,那些鬼人从打一出生开始,就生活在帽儿山中,不见天日。他们理所当然的就以自我为中心,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正常人,就很有可能被他们认作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实在太多,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可是我、蚊子和方教授这三个臭皮匠加上一个心思灵活的陈可心都没办法猜出所有问题的答案来。不知不觉间,地上的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小半,我看再这么想下去,非得把脑袋想坏了不可,干脆给他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休息够了,直捣黄龙。
想到这里,我摆摆手对三人说道:“吉人自有天命,想多了也是白搭,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赶紧休息休息,一会咱们好出发,管他鬼人还是墓主人,都给他革把命。”蚊子三人也是疲惫不堪,被我这么一说,都觉得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当即围在一起,拿背包当了枕头,一会功夫就都沉沉睡去。
我心里一直担心那只把我们引来的黄皮子,此时已经证明,它是一直在守护鬼人的鬼城。它一直在暗处,随时想要至我们于死地,看着蚊子他们三个都沉沉睡去,鼾声如雷,我的眼皮也抬不起来。可还得强打精神,手里攥着工兵铲子,警惕地盯着四周,要是一看到那只黄皮子影子,就一铲子拍过去,结果了它的性命。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蚊子的鼾声越来越大,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把背包放在地上枕着,抱着工兵铲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能是由于身体太累,我睡的很深,连梦都没做。虽然是躺在冰凉的地上,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猛然间身体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我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拽过怀里的工兵铲子。由于刚在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我脑袋有些迟钝,只见陈可心正对着我作着噤声的手势。地上的蜡烛已经烧的只剩下一个蜡烛头了。
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危险。不过碍于陈可心的手势,此时我也不能发问。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的反应终于摆脱了深度睡眠带来的昏沉沉的感觉。我学着陈可心的样子,侧着耳朵向着黑暗中倾听,只觉得一阵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我越听越觉得汗毛倒立,这他妈是什么动静啊?黑乎乎的空间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发出来的,‘呜呜嘤嘤’的好像刚满月的孩童啼哭一般,在静谧的空间里,更显得瘆人。
此时我的睡意全无,越听越心慌,一伸腿,狠狠地揣在了一直鼾声如雷的蚊子屁股上。蚊子睡的正香,屁股上忽然吃疼,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开眼晴一看是我踹的他,当即说道:“我说老胡你是不是又冒坏水了?有这么干的么?我他妈媳妇还没娶到手呢!”
本来我是怕发生什么危险,才把蚊子踹醒。没想到我一个劲儿地对着他做噤声的手势,他还是说出话来。我正要发怒,只见蚊子表情忽然变得怪异起来,一亮睡意惺忪的小眼睛,瞬间睁的老大,一脸的惊恐,嘴巴凭空张合了两下,硬是没发出声来。
我心里一惊,暗自思量道:“这小子该不会是在地上着凉了,中风了吧?要不怎么会这么个表情?”想到这里,我伸手在蚊子脸上使劲掐了一下,蚊子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把我推到,扯开嗓子喊道:“我他妈拍死你!”
我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蚊子推的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两下,歪倒在一旁。刚要骂他,又听到他喊了这么一句,我更加生气,就把你叫醒了,就他妈要拍死我?我想都没想,躺在地上对蚊子喊道:“叛徒才对自己同志下死手呢,你他妈发什么疯?”我话梅说完,只见蚊子‘嗖’地一声一惊从我身上迈了过去,速度很快,地上的燃烧的蜡烛头,都差点被他带起来的阵风刮灭。摇曳的烛光中,我和陈可心视一眼,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蚊子这是耍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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