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和田老鼠两人虽然用尽了全力,可奈何那些老鼠实在太多,没等拍死这批,那批又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两人身上和脸上都溅上了不少的老鼠血,显得格外惨烈。田老鼠和蚊子节节败退,一会的功夫就转到我身旁,田老鼠摸了一把脸上的老鼠血,询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匆忙之间,我拿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身后汹涌而来的老鼠,脱口说道:“主席教导我们说,敌退我进,敌进我退。这有现成的通道,赶紧着撒丫子跑吧!”
我话音刚落,便有不少体型硕大的老鼠率先爬了过来。我一抬脚,踹飞了邻近的两只老鼠,赶忙对三人招手,让他们赶紧的进到门口面的空间去。三人此时哪里还敢怠慢?纷纷起身,我又踢开了几只大老鼠,紧随其后,也退到了石门之后。石门后头的雾气好像浓重的化不开了一样,三人见我也安全无恙的退了过来,蚊子和田老鼠赶忙合力想要拉上石门,把成群的老鼠挡在门外。
蚊子和田老鼠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石门好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这么个功夫,鼠群也进来了不少。我见石门关合不上,赶紧招呼了他俩撤退。我手持狼眼手电筒向前走了两步,猛然间一脚踏空,差点就摔倒。幸好我手疾眼快,赶忙收回了步子。饶是如此,黑咕隆咚的冷不丁来这么一下,也把我吓的够呛。
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赶紧拿狼眼手电筒向前照了一下。透过雾气,我看到一些比我们快一步的老鼠,走到了前头,纷纷都消失不见。我心里打了个突,暗道,莫非前边会是一个大洞?蚊子三人不明就已,看着我撅着屁股在地上一通乱照,着急地询问我怎么不往前走了。我站起身来,对三人大声说道:“前边******是个大洞,我看不清里头到底有多深!”
这里比起石门那边来,噪音小了不少,我的话他们三个自然是听得十分真切。三人无论如何,都没料到前头竟然会是个地洞。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扭头看了一下,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涌过来的老鼠少说也得有二三百只了,黑压压的一片,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形势已经容不得我们再多做思考,我对三人说道:“咱们赶紧找个地方避一下!等这些老鼠都过去了,再做道理。”
左右看了一下,能够躲避的地方也就只有石门旁边的一小块地方。四人闪身躲了过去。我手上的狼眼手电筒一直都没熄灭,光影交错之间,可以看到,成群结队,黑压压的一片老鼠像涨潮一般,都涌了过来。约摸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老鼠终于都跑完了,石门那头的玛瑙箭矢的声响也逐渐的小了起来。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又侥幸躲过一次。我摸了一把身上的衣服,粘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被浓重的雾气打湿了,还是被汗水沁透,贴在身上,十分难受。趁着这么个功夫,田老鼠手脚麻利地把气死风灯中的蜡烛重新换上了一只。虽然气死风灯的灯纸破了两个洞,可相对来说,蜡烛燃烧的还算平稳。
我把狼眼手电筒熄灭了,四人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田老鼠干了二十多年的摸金掘坟的勾当,经验上自然要比我和蚊子多不少。他拿着气死风灯,沿途察看了一番之后,道:“这下不妙了,前头无路可走了,都是悬崖绝壁,这个大地洞好像非常深!”蚊子听了,伸手从地上摸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冲着前面扔了出去。
四人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约摸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才从洞底传来一声悠远的响声。蚊子吐了一口吐沫说道:“这洞可真他妈深,要不咱们还是退回去,挖开甬道吧。”我摇了摇头,对蚊子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况且那条破甬道,即便是挖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塌,要是被活埋里头,咱们当真是没有一点生机了。”
四人商议了半天,还是没个结论。无奈之下,我又和田老鼠勘察了一番,看看这洞上头有没有什么桥梁之类的通道。勘察之下,我们脚底下的悬崖光秃秃的,好像这个地洞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也不知道这个地洞有多大,对面是个什么所在。正心急如焚之际,我忽然瞧见正对着石门处的悬崖边上好像比其他的地方长出了一块儿。
我从田老鼠手里接过了气死风灯,附身一看之下,发现长出来的这一块,竟然是一处通往洞中的台阶!气死风灯灯光所及之处,只见这个石阶好像是贴在悬崖之上,盘旋着向洞下蜿蜒,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长。见这悬崖上竟然有向下的石阶,我不禁心中大喜,赶紧用了试了试,虽然过了几千年的时间,可这些石阶仍旧十分结实,人踩在上面,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蜿蜒向下的石阶大概有四十公分的长度,即便是蚊子这样体型的人,走在上面,也不会显得太骇人。我赶忙招呼了蚊子和陈可心,仍旧由我打头,四人沿着石阶向下走去。走了一段距离,雾气愈发的浓重,即便是扭头,我也只能够看到身后的田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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