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让祸天汗毛一炸。
“你……你听得见?”祸天吞了一口口水,讪笑道。
“听不到具体的字眼,但是能感应到一些意象。比如你看我的一瞬间,我就感受到疯狗和军犬两个不同的感觉。稍微推理一下,就明白你在想什么了吧。”说完这些,狂三也不恼,相当淡然。
“我想任何事情,你们都感应的到?无视距离?”祸天有种不自在的感觉,眼神在不断飘闪。
“不是哦,你想的事情跟哪个人形有关,哪个人形才会有一些模糊的意象。就比如我之前似乎冥冥中看到了萝莉形态的我、少女形态的我、御姐形态的我和熟女形态的我,请问主人您在意淫个什么劲呢?”狂三一席挖苦让祸天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这不科学!这不魔法!祸天无声的呐喊。人家好歹有言论自由,我连思想自由都没有啊!
“不过,我会遵守诺言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所有物了。如果你的话语与祸灵梦的产生冲突,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你的。”狂三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让祸天一头雾水的话,然后接着爆猛料道,“就算是你想要萝莉、少女、御姐和熟女四个一起上也没有问题哦,我可以用时间分身满足你的。”狂三的大胆言论让祸天差点把口水喷出来。
“打住!打住!”祸天连忙用手势制止了狂三的进一步发言,连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完成了某些心愿,心情豁达了很多。”狂三笑呵呵地说道。但是某些事情,她也没有说出来。那是一段她储存在时间里的记忆,是回来时被因果律强行改变的记忆。她在那个囚室里受到的虐待少了很多,而在祸灵梦的实验室里受到的折磨更多。从根本上来讲,受到的苦倒是一点没变少,但是自己的心境却变了很多。直到狂三醒来前一刻,因果律还在不断强行扭变自己的记忆,直到自己看到了祸天双眼的那一刹那。因果律似乎是不屑地放过了自己。
……说来狂三自己都觉得好笑,因果律居然会拥有不屑这种感觉。她在过去偷偷在时间里藏了记忆,然后将时间藏在自己身体里。因果律本来是要扯出那股时间的,但是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没动。这点来看,自己的现任主人是祸神的可能性无限之大啊。狂三突然觉得自己换个更有前途的主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说不定更有趣呢。
狂三的嘴角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娇笑道:“这个还给你啦。”然后心情大好地走向兔子那边去了。
祸天拿着这个胡萝卜吊坠,有些苦笑不得。你把那只黑兔子的吊坠给我干啥?祸天可对那只黑兔子没啥好感,尽管是幸运白兔。白……白兔?祸天内心觉得这个字眼无比别扭,那只兔子其实是黑的吧!果断是黑的啊!
“啊啾!”帝摸了摸打喷嚏的鼻子,自语道,“铃仙,就算我没救你,你也不要怨我啊,会感冒的。”说完,帝穿起了用铃仙衣服改小的衣服,臭美地照了照镜子,感到十分满意。
“啊,忘了跟他们说吊坠用过一次后就必须离身一段时间,不然会倒霉的。嗯……………………………………跟我有什么关系。”帝摊了摊手没良心地笑道,接着摆P臭美。
祸天在遥远的地方刚嘀咕完,就看到一群金花守卫从禁地外围冲了出来。那个密密麻麻的的数量让祸天的头皮直发麻,然后看着这个吊坠,恶声道:“尼玛,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回头回去肯定把那只黑兔子扒了游村!一次不够,游两次!”
啊啾!啊啾!遥远的黑兔子连续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