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生意,倒是对时局有些见闻,此时怕了戴晓天,就搬出这些平时嗤之以鼻的“新鲜词”保护自己。
戴晓天呵呵一笑,然后讥讽说道:“你懂的倒是不少!要不我给你讲讲究竟什么是人权和法律?”说完,双手交叉,骨节发出一阵阵劈哩啪啦的响声。
马兴祖见状,立刻服软说道:“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好了!”
戴晓天问道:“你最后见到马大山是什么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
马兴祖回答说道:“就在他死前的头三天的晚上!那天我们约了几个人开了个赌局,没想到马大山来的时候,却没有带赌本,当时我感觉非常扫兴,嘲讽了马大山几句,就准备回家睡觉!”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不说。
戴晓天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马兴祖继续说道:“后来马兴祖对我说,他愿意用老婆作为抵押,跟我借一千大洋,如果他输了,就把老婆让给我!楼氏不但是个美人,而且非常聪明能干,这一千大洋虽然不少,但实际上却非常值得。我老婆又刚刚过世,如果能娶了楼氏,那确实……也非常不错!因此,我很痛快的借给了马大山一千大洋,双方并立了字据!”
戴晓天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踱着步子,一边仔细倾听,此时突然转身插话问道:“你赢光了马大山的钱?不是出千作弊赢得吧?”
“我们赌钱凭的是真本事,怎么可能出千作弊呢?大家都不是新手,谁作弊也逃不过其他人的眼睛!只是马大山虽然赌瘾很大,但是赌术不好,每次都是赢少输多,这才败光了家业,还把老婆摆上了赌桌当赌注!”马兴祖气愤的回答说道,好像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冤枉。
戴晓天察言观色,见马兴祖不像是再撒谎,他摆摆手说道:“你继续说吧,最好不要撒谎,否则……”说完,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马兴祖回答说道:“是的,我们赌了一个晚上,到天亮的时候,我赢光了马大山所有的钱,我逼着他把老婆赶快送到我家,否则我就上门要人。没想到楼氏性子那么烈,听说这件事之后,拿着菜刀追了马大山几条街,差一点活活劈了他,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马大山了!我本来想亲自上门‘收债’,但又怕自己也被楼氏一刀给劈了,所以想等见到马大山的时候,让他自己亲自把‘欠我的债’给我送来,但是没想到过了两天,马大山却死了……”
戴晓天问道:“这么说,自从你们散了赌局之后,你再也没见过马大山?”
马兴祖点头答道:“是啊,本来我还担心这小子跑路逼债去了,谁想到他被人活活碾死在石碾子上。妈的,这人死帐不能烂,等过了马大山的头七,老子还要上门讨债,这泼辣的小寡妇儿楼氏,我是要定了!”
灾星未过,色心又起。马兴祖想起楼氏那娇俏的模样,那细细的腰身、挺拔丰满的胸部……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可见这家伙惦记人家可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