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小胖子没什么正事儿的话,我一定好好打他一顿出气,让他无论怎么被我蹂/躏,依然对我贼心不死!”
葛晓宝看到一辆马车远远的驶来,连忙迎了上去。马车来到门口,车夫勒住马的缰绳,缓缓的把马车停好。
雪莲搀扶着颜如玉下来,严浦堂和奶妈也跟着下了车。
葛晓宝连忙上前打招呼说道:“老爷,夫人,雪莲姐!”他和戴晓天以兄弟相称,对家里其他人却以下人自居。
雪莲白了葛晓宝一眼没有说话。颜如玉连忙问道:“晓宝,你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来苏州了?”
葛晓宝垂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大哥是出了一点儿事!”
颜如玉闻言心里立刻焦急起来,连忙又问道:“我相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葛晓宝叹了口气,嘟嘟囔囔半天也说不出口。
雪莲不耐烦,在一旁骂道:“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啊,嘟嘟囔囔的干什么,看到你这副样子就讨厌!”
葛晓宝这才抬起头来说道:“大哥摊上人命官司了!”
这句话一说出来,颜如玉宛如五雷轰顶,身子一软向后倒去。严浦堂和雪莲连忙扶住颜如玉。严浦堂安慰道:“玉儿,别急,先听听是怎么回事!”
颜如玉勉强镇定了一下心神,焦急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大哥怎么会摊上人命官司?”
原来戴晓天被钱/达带走之后,余奇远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让他们想办法稳住局势;马二则一边打电话给司徒间,让他立刻赶到湖州帮忙,一边派葛晓宝立刻赶到苏州报信,通知严浦堂和颜如玉当前的情况。
葛晓宝当时没在现场,只听马二说了个大概情况。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复述了一遍。颜如玉听完之后,惊恐的说道:“我相公怎么会杀陈督军的儿子?这事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严浦堂也皱起了眉头,他隐隐感觉此事背后可能与天理教有关。这一年多来,他也曾经到处打探天理教的消息,但自从余杭一案结束之后,天理教似乎斩断了所有的线索,一切都宛如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痕迹。
如果有人想对付戴晓天,又敢对浙江督军的儿子下手的,那么多半就是天理教。他们事隔一年多,卷土重来,其目的恐怕绝不止陷害戴晓天,报余杭的那一箭之仇这么简单。
“晓天去杭州的时候,你不是跟着一块去的吗?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严浦堂对葛晓宝问道。
葛晓宝摇头说道:“没有啊,一路都进行的很顺利。我和大哥同吃同住,他不可能有机会出去杀人的,这一点我可以为大哥作证!”
严浦堂又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情?”
葛晓宝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办完事就回到湖州了,中间什么事也没碰到,只是那天下雨,我们耽搁了一些时间,别的就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