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娇成一片。因了灼浪的流转,而掀起的裙摆,有白影突峦,想来定是晶莹晃眼,而映了红光,让人热从心起,生生地吞下几口灼热的唾液。全身燥热,心波流转,人之于世,要么是对的地方却是没有对的人,要么是对的人就在面前却是没有对的地方,只能引得伊人一叹呀。全向虽被勾得晃动不止,但却是身处生死一丝间,只能是强压下去,无可奈何。
见我如此专注地盯了她的脸,白衣子突地娇红满面,一下放了拉着我的手,轻声说:“这么看,像火呀。”
我说:“要是火,就烧了这岩桨。”
白衣子捻着衣角,说:“那我倒愿是这岩桨,被你烧了才好。”
“真是的,人都要死了,还不忘风流快活呀!”突地一声娇呵,跟着一个人影闪动过来,如嫩藕般的粉手一下啪地拉开了白衣子还似牵非牵着我衣角的手。
跟着一同赶过来的草英叽叽咕咕地笑着,而前的的热浪此番却是更为强劲,一浪裹着一浪,一瀑接着一瀑,声震间,厉吼声越来越明晰。
女人还真就是天地之灵性,于此番生死间,该吃的醋照样吃,该说的话照样说,该要怎么美丽,那是死也要美个头。
白衣子见李艳似有怒气满脸,看了看我,再看看李艳,又瞧瞧旁边笑个不停的草英,突地掩嘴一乐,“姐姐怎地就这么小气,说得几句话嘛,又没少了一块肉去,还当真了呀!”
看来这个白衣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李艳看了看草英,又看了看白衣子,突地觉得是有点过头,不好意思,脸上一红,说:“我心急呢,烈焰不住,岩桨喷涌,我们这是站在了火山口呀!”
李艳虽是掩饰之语,却是道出了我们所有人此番心中的还安与着急。这喷涌不停,越来越浓,越来越炙热难受,还真的就如在火山口一般。
而此时,喷涌而出的岩桨,带着团团的烈焰,滚动声急,竟是四下弥散,已然快逼近我们脚下。
轰隆隆!
巨响不断,灼浪翻滚,声震骇耳,红成一片!
喷涌的烈焰岩桨当前,而我们脚下,已然被逼尽的四散弥开的通红的岩桨在渐渐逼供近。不能再等,也等不得了。
我大叫:“快起阵形!”
双刀翻滚间,我突地盘身而起,刀随人形,人动莲动,莲动灵涌,刀影森森。
飞掠过处,尽是赤红一片,清灵涌动,暂时能挡,但却是放眼看去,竟是红得灼眼灼热,让人心里震成一片。
当下大吼,双刀翻动,突地朝了岩桨喷发之瀑而去。
莲阵哗动,随我而行。要在往日,此时定然惊叫连连,此时只觉灵力倾涌,却是刀莲合一,自在清灵。
咻!嗖!呯!
双刀划处,岩桨翻飞,灼浪翻滚间,哧然的浓烟冒起。灼热的岩桨碰得双刀,立时哧然冒起黑烟,而莲阵滚动间,却是清灵涌动,生生地在烈焰中辟开了一道口子,而周围,依然是喷涌不断,灼浪翻滚。
全凭双刀舞动莲阵,压得岩桨喷涌不往我们身上狂喷。
周围哧然的声音猛起,莲阵滚动间,清灵涌动,而烈岩之瀑此时却是让得清灵,只在周边游动。
看来我等灵力,当能与之相抗,但要全然熄灭,还得另想办法。
莲阵不敢停,亦不敢妄动。双刀狂舞间,咻咻声起,灵力倾涌,逼得岩桨一下四散飞开,灼热的火星四散飞起,形成火星飞瀑,依然声震骇人。
呼呼呼!
莲阵滚动,声急波吼。
双刀再催,突地一个狂跃,轰然间,周身一轻,竟是前面一个山巅,骇然挺立在前。
不能再犹豫,飞滚而至,大家一起立于山巅。
再看,妈呀,却原来,这道岩桨飞瀑,就是横了在刚才我们与这山巅的中间,恰恰是一个凹谷。而就在这凹谷之中,横起这道岩桨飞瀑,灼热滚红,声浪袭人,红光耀眼。
山巅之上,依然是灼浪翻滚,阵阵的热浪逼人。我们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便但说起来,比之先前,安全了许多,毕竟,岩桨只能是在谷中弥开,经想漫到山巅,还需时间。而这个空当,既可想出办法来。
岩桨飞瀑不管怎么样,还得说是因我而起,此时不灭,还当真说不过去了。
而在一片耀眼的赤红中,我却是发现了一丝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