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知道了些。
而其时,白衣飘渺,竟是两人盘于空中。予正轻劝地托着草英,而草英因了刚才的大力冲撞,竟是半躺在予正的怀里。两人双目对视,皆是泪流不止。这个情景,天,这哪是打斗呀,竟是一双的有情人,在空中相扶相携,相望无语,两情燃炽,不能自己呀。
轻轻地盘动,予正泪如雨下,而草英的泪水铺天盖地之际,却还是双目怒目相向,但这种怒气,却是在予正那一双柔情的眼睛的注视下,倒不如说是一种娇嗔,一种碰到心上人后的久久的萦怀。
轻舞飞扬,白影动人。
此时的地上,却是一声的娇呵响起。坏了,我知道,肯定是这结果。
思心和莲叶,此时竟是娇呵不止。“我们拿你当姐姐,你却是攻击师傅,怎么回来。”
嗖嗖嗖!
两道白影突地盘飞而起,直冲了予正和草英而去。
此时,我们身后的姑娘们一片的娇声,李艳大叫一声,姑娘们注意了。而红衣子一下跑到我跟前说快呀快呀去救草英。
我双手一挥,阻了姑娘们和红衣子,大家刹时安静下来。只静静地看着眼前空中的情景不知可否。
我心里说,此时,我们就不要前去添乱了吧,这情劫情劫,当是他们一起化解最好。前番我苦思方法,不想,真的立于当面,就以这个方式,倒还是最好的。我知道,这肯定打不起来,且草英绝对安全,予正不比游坚、冷迟还有南蛮子等,予正有大情怀,当是不同于那些戾物翻脸不认人,所以,绝然是打不起来的。
果不出所料,思心和莲叶刚是飞起,这予正看也不看,腾出一只手来,轻轻一划,竟是也将莲叶和思心托了起来。这下,三个姑娘,竟是围了予正,轻灵地飘动,美仑美焕,看得人真是一种享受,全然这哪是在争斗呀,人生之至美,倒不过如此了。
莲叶和思心还娇语不停,飘渺间,对着予正娇嗔不住,什么你上来不管我们了,你有危险我们好担心了等等。只看得我们这一众在下面,拼命忍着没有笑出声来,天,这哪里是去争斗呀,这竟像是轻年男女地一起打情骂俏,一起谈情说爱,一起发娇带嗔呀。
“说什么说,他哪有那么好。”
是草英的声音。而随了草英的声音,四个人齐齐地落下,思心和莲叶一左一右,傍了在予正身边,挑着眉,连娇带嗔地对着草英喊道:“姐,你不会真的要和师傅打吧,那我们可只能是帮师傅了,不帮姐了哦,打什么打呀,姐,一起有话好好说。”
天,这不沾俗尘,说出的话,真的让人又好笑又好气。
草英娇脸上带着泪,泪水中带着怨,怨中带着一种爱极而恨的情绪。思心和莲叶当然不知呀,只管是叫个不停。
予正凄然一笑,说:“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没有说你自古多情多薄义,你还说我情移有变。”
予正这年轻人,确实是有头脑的,但他真的不知道他的师尊那一个谎话,确实是让他们两人都是受了善意的骗呀。
前书说过,因了这个谎言,予正的师尊自罚自己终身闭关,为已救赎。而这个谎言里,却是因有红城在先,师尊是怕因予正多情,步了其父红城的后尘,终身为情所困,荒了一身的修为,废了那种种的抱负。予正是个可造之才,不能因情而伤之,所以,这个谎言,倒是师尊自个拼命吞下,罚得自己一生。
予正这样说,倒是把个草英也说得莫明其妙。而立在当地的思心和莲叶,更是莫明其妙,却原来,这内中,竟还有一段情在呀。瞬间似明白了什么,突地一下一左一右跑到予正身边,一下拉了予正的左右手臂,摇着晃着,连娇带嗔地说:“唉呀,师傅,真的骗人呢,我们可不管,不离开师傅,谁也不许和我们抢师傅,谁抢了,我们半夜站她床边,吓不死她。”
真是小女儿家家,说出的话,真的让人好笑又气人。予正笑着拉开两人的手,顺势轻轻地搂了搂两人的腰,轻轻说:“傻丫头,谁和你们抢师傅啦,师傅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别怕,师傅不会离开你们俩的。”
天,那柔声如诉,那轻緾如柳,真的,予正俊朗,两姑娘美艳。
而草英,却还是冷冷地看着。
突地,草英脸上一沉,我知她又是受不了这予正和两个姑娘此时的情态了。
我突地走上前,轻轻地一挥手说:“各位,可否听我说个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