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而去,当然万分小心,我知道,这里面,定不会简单。小心地前行,却是突地黑雾当道,而天空,黑压压地一层,阴风惨然,而一个炸雷般的阴声大起:“本不想与你们为难,些许小灵,当归南村,却是边番造起事端,阻我好事,不可饶,不可活。”
阴声大作处,轰声陡起,如天摇地动一般,我们几至站立不稳,而天空黑压压的一层,此时尽弥头顶,如密强的网,将我们罩得严严实实,似乎呼吸都困难了。不对,动动全身从力,撞击声轰响,原来,却是灵力遍布,压得我们呼吸都是有些困难。
老掌主大叫着:“小心了,我们终于见到了真正的主子。”
青山道长沉声说:“躲不过的,终有一回会面。”
风尘居哇呀呀地大叫着:“妈地,处处设局,今终见真人,草,老子拼死杀了去。”
李艳等一众在后,也是紧张地盯着天空黑压压的一层。
阴声大作,却是不见人影。妈地,我知道,这些所谓的大灵,都是他妈地装呀,先搞点什么阵势,让你心生害怕,最后再轰然而出,以为可以吓得所有人。草,老子不是当初向家里路口的小出纳了,而我们这一众,也不是南村那些小喽罗,你以为这样的阵势会吓得我们,那只怕是算盘打错了。
没有冒然而动,我们知道,鲁莽的结果,只能是被动,正如当初进阿修罗界大门一样,没有看清,一下损了我们的血蝙蝠。而此时,巨大的血蝙蝠压顶,而只闻声,不见人,切不可再给对方以机会。
我大声说:“一路来,总是让我们处处涉险,我们也算是有缘之人了,不如相见,千难万难,总是要见一面的。”
我说得很是隐涩,此时,心里确实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一路来,总是心中怀疑有人设局,且我们步步都是掉入一种预先的坑中,让我们总是在一种有被别人牵着走的疑惑中,心里吊起,心下揪起,而现在,终于是明了,这设局之人,这个可以让阴阳疯狂而所有的人都为之震动的人,就在前面,而且,这也是最后的结点,一路的艰辛,终天,见到了这个看不见的敌人。虽说,还不知胜负,但总能让我明了,这所有的苦,这所有的难,是和谁在斗了吧。
“南村本是宁静之地,你们搅成一片,不安南村,是不行阴德,如何又来此处。”阴声间,竟是如炸雷一般,而黑压压的血蝙蝠群此时弥在头顶,咿呀的怪叫连成一片,压在头顶上让人心生骇然,似乎就在等着主人一声令下,怕不是要飞落而下,尽将我们撕成碎粉了。
“不说南村不好,你说到南村,我们这一众人,都要和你算账了,你为什么处处设局,害得南村,让我们一路追到此处,你说不饶不活命,恐怕是我们也是不答应了。”我大声说。心里此时真的怒火熊熊,妈个逼的,倒打一耙呀,就是因你南村作乱,才害得我们一路艰辛如此。要不是你南村作乱,我还是要和玉珍那小妖精在到处看楼盘打鸡血,而老钱,现在定是在哪个洗浴场声容盛开。而因了你的作乱,才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如此的惶惑而无奈,而李艳更是心神俱疲,因了一种的流离,还有一种的不确定,让她的心累,而我的心也累。
“机缘得到,我当封天,尔等相阻,定要成灰。”阴声又起,而血蝙蝠鼓动一片。
我此时警觉,妈地,又是如在当初才进阿修罗界一样,和那已然成灰的红城在打嘴巴仗,现在,你来我往,却是不见人影,只有血蝙蝠弥在头顶,而却是闻声不见人,搞你妈地什么鬼呀。
而此时,老掌主突地大叫,“大家运灵相抗,此处怪异。”
我陡地一惊,刚刚算是被一种巨大的愤怒所挟裹,而确实没有想到其他的事情,此时老掌主一说,忙忙地运灵相抗,突地心下一惊,天,这灵力滚动,却是如有相阻一般,而灵力似有凝结不畅之感。
惊得抬头,我的天,此时就在我们一来一语的当口,天上的血蝙蝠尽是一层堆得一层,比之我们刚看到时,已然是密密匝匝,不能透出丝毫的风出来。
心下猛地一惊,我的天,又是中了这家伙的套了。言语相激,却是拖得时间,让血蝙蝠如扎了一个口袋一样,尽皆将我们弥于其中,而如当初在灵山所见的天镜盾一样,这样一来,我们到时是呼吸困难,灵力不畅,那可不得了了。
真你妈地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