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的,都是骗你的。”
却原来还有我的事呀。
灵妙然冷笑着说:“南蛮子,你休要巧言色变了,我与正灵使者正在商议如何除了你这妖人,还阴界太平,你却是打着救使者的旗号,却是想一一尽除你前路上的绊脚石,实现你一统阴界的野心,你这番话,谁人信得过你。”
看到风尘居,其实我的心中已然明白。
老钱在一旁大叫,“就是那老道,骗了我们,成了灵刀,现在刀在他手上,我们去抢了过来。”
陡地阴风突起,血蝙蝠成团向前滚动,阵阵腥臭直逼眼前,南蛮子当空盘绕,血红的双眼似两个火球,在他的带动下,风尘居已然举起白森森的鬼阳刀,而一众小喽罗更是燥动不停。
灵妙然轻纱一挥,众女子白衣飘动,一下摆成了莲花阵形。
灵妙然厉声呵道,“南蛮子,你到鬼灵洞作恶,可得到你们掌主同意,阴界都知我鬼灵洞向来是收孤魂野鬼乞阴渡阳行尽善之所,你这般不管不顾,可对阴界如何交待。”
“嘎嘎嘎”,南蛮子当空大笑,“鬼阳刀即在我方,我无影门当是当然的阴界翘首,岂容你等孤魂野鬼再挡道坏事,我这是替天行道,你不见阳世尽是贪心之人,你还好心收了这些渣子,你才是好坏不分,所以,我这是让你清醒清醒,不如你索性归了我处,我们好好筹划一番,成大事业。”
看来南蛮子又把当初在向家里路口占念渡阳的一套鬼话拿出来当说词了,表面说着好听,其实是行不轨之实呀。
此时血蝙蝠被催动戾气,团团裹着袭向莲花阵,血腥味越来越浓。
灵妙然一声大呵,白纱抖得笔直,莲花阵突地团团转动,莲尘一致对外,红光白影,阴风绕颈。
莲花阵形越转越快,而血蝙蝠却是越聚越密。
突地厉吼声声,惨叫连连。两下里交上了手。莲花阵如花蕊开放,层层递进,外围死伤无数,却是补个不停。而血蝙蝠也是成团滚动,一团拼光,再滚一团,我和老钱站在洞口,脚下已是血流成河,却是无法帮上任何忙。
南蛮子嘎嘎怪叫,突地朝正在催阵而动的灵妙然当空压下,而灵妙然才举纱裹,两人盘在当空,一时难分胜负。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当大护法啦?”是南蛮子的声音。
突地白影晃动,刀鸣当空,陡地白影翻转,一声怪叫传来,是风尘居舞着鬼阳刀杀进阵内。
白光闪闪,红影翻动,血光迸现,惨叫声更甚。
我这是第二次见识鬼阳刀的威力。天啦,刀影过处,只见血腥一片。血蝙蝠已然让开一条血路,而风尘居须发皆张,竟是如疯魔一般,刀影过处,白衣女子死成一片,都是血光一闪,齐齐地成了一堆堆白骨。一时白骨堆堆,阴风劲吹,整个鬼灵洞前惨叫连天。
灵妙然转头望向地面,脸上凄然哽咽。而南蛮子却是嘎嘎怪叫,更是得意不止,死死地緾着灵妙然。
而就在我和老钱也是急得红眼跳脚之时,身后却是突地传来成片的大叫,一团团白影从我们身后的洞内滚了出来。
不好,是游魂被惊,全数尽出。
南蛮子见此,更是嘎嘎大叫,“一起收了,保你当大护法。”
风尘居一下将刀更是舞成白练,杀得血水四溅,直逼了洞口那团团白雾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却是又听得阵阵轰响,扭头一看,我的妈呀,一具具悬棺,如飘飞的快船,直涌向洞口,如发疯一般,朝外涌去。
而外面的莲花阵形,早已是大乱,莲尖尽损,只剩了花心在苦力支撑。这哪里抵得了灵刀的威力呀,风尘居已然杀红了眼,过处寸灵不留。眼看就要杀到洞内滚出的游魂身上,而有几具悬棺已然飘飞至洞口,这当然免不了鬼阳刀一劈呀。
棺是安所,棺之不存,游魂更是凄苦,如无家之人,到时转灵都会成问题。
这下咋办。
突听一声凄叫当空传来,原来是灵妙然发出。
发丝尽散,纱成丝缕。灵妙然陡地一撞,血光迸现,当空撞到了南蛮子的头上。南蛮子没想到这女子如此性烈,最后会拼尽全身之血阻南蛮子继续前进。
南蛮子身形一扭,双手如扇,阴风呼呼,拼命压下。灵妙然一个不稳,一下栽下地头。而此时南蛮子大喊:“收了这妖婆娘。”
风尘居闻言一个陡转,伴着阴风飘到灵妙然面前。
风尘居此时全身尽是腥血,眼眶全裂,整个人全疯了。
白影晃动,风尘居高高举起鬼阳刀,拼命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