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事情。
老钱说:“李心,感到不对呀,为什么我们一路来,没有任何的迹变,也没有碰到传说中的那吓人的怪物呀。”
李艳此时收拢心神,她是至阴之身,突地说:“心心,注意了,我觉得阴冷有异,不似平常,我全身血涌受阻,是有*身要出现。”
李艳一说,我心陡地一收,两刀鸣叫,本让我心中异常,老钱的话,也让我心生疑虑,而我们已然走入一处林更密,而前却是密树陡崖之处。
周围藤緾树密,而前面,明显似没有了去路。突想到青山道长所语,当日上仙离去之时,是刻意地弥了这进出的道路的,这么些年,几至没有人迹,不知此番,倒是对也不对。
藤緾草迷,我们艰难行进。而粗粗的藤蔓,如一条条绊索,阻得我们去路艰难。
刀鸣示警,并没有出现预想的生变,这是为何。
抽刀在手,砍藤前行。
刀光闪处,哧哧有声。心下大异,这是在砍藤蔓吗,这声儿不对中,咋像是砍在什么东西身上一样。而砍断的藤蔓,却是断口处弥出黑色的桨液,吓了我一大跳,树藤本是草本,自小在乡间长大的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如何渗出这等的怪异。
而每刀砍下,却是咻然有声,隐听得似有阴叫,如一人护疼而叫,莫非藤蔓日久,竟是有了灵气?那样,倒是伤得无辜了。
正自惊异间,突地有阴风吹起,不似平日所见,阴风见得多了,都是透冷入骨,而此时,却是如利剑一样,直透过来,吹在身上,咻咻做响。
老钱紧紧地裹了外衣,说着要注意了,这风妈地太怪呀。老钱的感觉是真的,他本来是凡体肉身,吹在身上,不似平日,脸上发紧,更是小心前行。
李艳在旁轻拉了我的衣袖,只说我觉前面戾气太重,有超过一般的法力弥起,相信我的感觉,不似我们平日经受的一些小阴小灵。
树摇枝动,断了的藤蔓突地如有人抽动一般,迅速地后退,而眨眼却是退得无影,再往前行,又是粗藤阻路,砍杀下去,又是咻地后退。
不对,我停下脚步。紧张地观望。脑中迅速地搜集这过往的经验,平时碰到,多是突然袭击,而此时,却是异样的平静,倒是让人心下更加发紧。
周身灵血还是涌个不停,不然不能挡得如此的劲吹。老钱早就左右摇摆,而李艳拼命运动灵力,方才稳住身形,我还好,有双刀护体,暂还没事。
青山道长说过,这三叶星灵草在一险要之处,我们直朝了险要之处进发,而此时,感觉似要无路了。
我突地大声道:“我等前来打扰,可有高人在此,现身相教。”
根据这一路来的经验,我不敢再乱动乱为,一般此时,都是天生异象。
阴风劲吹之间,我声若游丝,转瞬既被风吹散,而此时,藤蔓却是一条条更多,砍断的退到一边无影。
突地轰地一声大起,我等骇然而起,原来是两棵大树,因了藤蔓的速退,竟是被緾绕拉倒,轰然倒在我们面前。
轰响声倒是震得我们清醒了许多,怪异的藤蔓还有这等的力量。
“快快过去,当心又倒下来压得我们”,老钱在旁急语。
爬过倒下的树,就在过去的一瞬,我隐听得似有哗声,快快跨过,前面却是陡起一道山崖,辟面而立,惊得我们一愣一愣。
而身后,此时却是突地传来又一阵阵的哗啦啦的声音,转身看,天,刚才倒下的两棵大树,此时竟是明明白白在我们眼前又突地挺立起来了,但却是怪异得很,说不出的怪异,细看方知,天,两棵树,竟是如当门的两道栅栏,刚才我们辛苦趟出的来路,倒是全被弥住了,看前面悬崖上古木森森,而后面,却是如无有痕迹一般,突地猛醒,妈地,这是把我们逼困在了林密之深处呀。
周围草更深,树更森,细细的薄雾,一层层瞬间弥起,无有鸟叫,刚才来时还能听到鸟鸣树动,而此时却是寂然无声。心中暗叫不好,我们还是不是在灵山上?或者说我们还是不是与山下同处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