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一个怪物,想昔日圣母,是因容颜端美而才选上,现在,却是被变成了这等的横样,怪不得她要拼命了。
刀身下沉,我突地举起,望着圣母,我大声说:“本来依了我性,是杀个痛快,青山道长阻我,暂留一线的生机,不想,你弥得三界,却在此地如此作恶,毁我朋友,此时还要赶尽杀绝,我也有底线,怕是忍不得了。”
“哈哈哈哈”,圣母一片的狂笑,竟是不退反是近了几步,那双哀怨的眼,直直的望着我,天啦,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眼里没有半点的害怕或是别的什么,竟是无比的失望还有痛苦,有一种反正就这样了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你杀呀,等着你来杀呢,当日三才道上,一众阴灵毁于一段痴情,有谁现在记得?我在三界,本是好心修缘,却是你等无端闯入,最后又是毁灵逃出,现在让我成这个样子,我还有什么牵挂,是你们不仁,还是我不义?”
等等,我的妈呀,这还有三才道什么事?当时三才道上,确实是天镜盾弥起,成了一段旷古奇缘,可这和此时还有什么关系?而我双刀,本是要杀下去,因是血身复杂,所以,我不能任性而为,而此时,这圣母将所有的仇恨都似记在了我们的头上一般,妈地,这倒还真的搅不清楚了。
“你如此说话,不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吗?”我说。
“哈哈”,圣母又是狂笑,那横肉飞动,我的天,女人如此,还真的无可奈何了,“男人有几个控制得住,都是一样的货色,要你办事时,说得比什么都好,一亘你办砸了,那是立马不认当初,只管现在。”
不行,这样搅下去,地上的众姑娘的阴身如有变,我还真的不好说,不管她有多少的哀怨,总之当前,是你的血身吸得我众姑娘的阴灵,那吃了我的,终归是要吐出来的。
我突地双目圆睁,大叫道,“如此得罪了!”
轰地舞动双刀,我刀刀直逼圣母要害,刀阴影弥,鸣叫一片。
哗一声,我不得不硬生生地收回了刀身,天,这女人,妈地,竟是突地闭了双眼,眼内泪水倾然而出,不动不躲,像是只等我刀身砍下一般,这是闹哪样呀,我不能真杀了她,杀了,妈地,这一地的姑娘的阴身,我如何办呀,草,男人碰到女人,最怕的一是泪水,二是不管不顾任由你发落,我如何砍得下。
硬生生收回的刀身,鸣叫声一片,我大叫:“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然,你救得我的姑娘们,我们一起商议如何?”
圣母闻得刀风声急,突地住了,听到我话,慢慢睁开眼,一脸的横肉,伴了泪水涟涟,我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血身已然入得魂灵,成得真身,我可交完既完成任务,你如今要我还得众姑娘们的阴灵,我还了,我怎么办,你不如杀了我,那么两下里都有交待。”圣母此时嘶哑的声音竟是沉缓无比。
一心求死,口口声声说是完成任务,伤了我的一众姑娘,推得一干二净,这是什么作派。
圣母身后的血身,此时摇摆不停,显得急燥无比。
众灵不能合龙,当然血身不能安寂,而如果合龙,那一众的姑娘们,还有三界的阴灵,岂不是永无回身之日呀。
青山道长见我与圣母僵持不下,过来说道:“如果圣母能还得众姑娘及三界内的魂灵,我等自会退去,不扰清静。”
哈哈哈哈!
圣母一阵狂笑,“你倒是说得好呀,我在三界,主要的任务就是集得魂灵,化得血身,你要我全然还你,那你是逼我于死地了。”
我突地说:“你不是一心求死吗?”
圣母说:“我愿死在双刀之下,不愿死在责罚之中,这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什么逻辑。
青山道长语住,看着我们,似在想着什么,这里面,究竟是什么真实的情况,而更重要的是,这三界,说起来,还不是真实的三界,是个假的三界,而却是集了众魂,青山道长和我们的本意,正如刚才所说,其实是想救出这里所集的魂灵,然后一起对付那不明所以的扶摇,而现在,却是横生事端,看来,这圣母,也是被人所控。
所有一切,怎地如此怪异,个个都被不明的强大的法身所控,似每个人都在为他所为,或者说,都是在围绕一件事所展开,那就是集得魂灵阴身,要成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