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道门上都挂着最古老的锁,上面锈迹斑斑,也不知多久没有人来过了。
但是长廊却干净整洁,闻不到一点霉味。
苏映真突靠了过来,神情好紧张地指着前面的一扇门说:“那里。我觉得不对劲。”
薛品寒一听,立刻提高了警觉,全身都紧绷起来,接过苏映真手中的电筒,一步一步向她所指的那扇门走去。
那扇门越来越近,像其他门一样,这个门上也挂了一把锁,但这把锁却锃亮亮的,应该是经常被人使用变成这样的。
门上乱七八糟布满了各种深红色的和褐色的印记,像是血的痕迹。顺着门往上看门楣上有一张已经褪色的红纸倒垂下来,随风摇晃,仿佛一只手在召唤着薛品寒。
薛品寒伸手去取那张纸,手里的电筒突然早不灭晚不灭,偏偏这个时候毫无征兆的灭了。
漆黑一片!!!
早就心惊肉跳的苏映真再也忍不住,吓得一声尖叫,双手紧紧抓住薛品寒的胳膊,十指都嵌进了他的肉里。
随后便是一阵惊慌失措的纷乱的脚步声。
薛品寒也感觉不到疼痛,急忙打亮打火机,微弱的光线被莫名的风吹得忽明忽暗,抬头再看那张纸条,竟然翻过正面来,贴在门楣上,上面出现三个黑森森的大字:解剖室!
走在后面的几个人也吓得止住了步子,惊慌的注视着四周,这么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连灯光都没有,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高科技的解剖室!
沈志远走上前去用刚才的办法打开了门,退到一边,薛品寒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慢慢的慢慢的推开了门,寂静之中那一声“呀”的开门声惊心动魄。
就在门开的一刹那,苏映真的眼神尽量避开与室内的任何东西接触,她害怕,害怕那不经意的一瞥很可能会让自己心胆俱裂。
也许,屋内的某个角落突然跳出个面目狰狞的女鬼来,露出一张严重变形的脸来,对着她阴森森的笑。
薛品寒反手牵住苏映真走进了手术室,一双眼睛警惕的在室内环顾,在打火机有限的光亮里,除了一米左右的物体,其他地方都是朦朦胧胧的,就是凭着这点可怜的光,所有的人大概看清了室内的陈设,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应该是个手术台。床的一边有洗手池和几个大柜子,里面放了些瓶瓶罐罐。
薛品寒走上前去,刚刚把打火机凑上去,身旁的苏映真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眼睛无限恐惧的盯着那些破那个瓶罐罐,要不是一直抓着薛品寒,整个人就差点跌坐在地上。
那些瓶瓶罐罐内的液体里浸泡着各种各样的人体器官,正对着他的那个最大的容器里一个像活着般的婴儿漂浮在水里,咧着嘴像是在笑。
容器上都有标签,字迹隐约可见,注明了里面所装的物体,也注明了标本做成的日期“1977年7月7号。
“这里很可能就是那个传言中的发生煤气中毒后废弃的解剖室。”薛品寒望着那个日期说。
“我记得你曾说过这是个地下室,那我们得找到出口上到地面去。”苏映真总觉得那个日期非常的不祥,全是中国人忌讳的数字,没来由的,感到压抑。
几个人从解剖室里退了出来,临走的时候,苏映真鬼使神差一般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白色的人影在室内悬浮,似乎向着他们的方向飘了过来。
她忍不住惊骇万分的叫了起来,其他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她叫成这样八成没有什么好事,每个人的心里一凉,猛地回过头去,都看到了那个渗人的白影,立在黑暗之中注视着他们,刚刚明明没有的,怎么就凭空出现了?
薛品寒举着打火机走了过去,原来是挂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在随风摇摆。
大惊小怪。他在心里这样想,转过身来对他们摆摆手,意思是没有什么。
众人见他这样,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却突然见他如遭雷劈一样,定在原地。
众人吃惊不小,是什么能让他这样浑身僵硬?!
就在薛品寒转身的一刹那,他突然想到个问题,这里是密封的环境,哪里来的风?
他再次缓缓的缓缓地转过身去,漆黑之中,他清晰的感到那个被他认为是白大褂的影子射出了两道无限寒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他提心吊胆的慢慢的靠了过去,举着打火机一照,立刻双眼发直,泥人般呆立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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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存稿,边打边想,外加边玩,总算码出来了,啊!啊!啊!时间真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