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绳子在空中晃荡,正好晃到他们的身边,两个人慌忙抓住,却发现绳子下面被拉得直直的,低头一看,木偶们也顺着绳子爬了上来,一个已经伸手去拉苏映真的脚。
苏映真吓得连连尖叫,双脚用力蹬着木偶的脑袋。挣扎中连鞋都从脚上掉了下去薛品寒在上面看得惊心动魄,却帮不上任何忙,急得大叫:“快把手给我!”
苏映真急忙伸出手去拉住他过递来的手。
薛品寒想到苏映真体重较轻,自己可以把她甩上房梁去。可是她现在正被一只木偶缠住,脱不了身,那只木偶紧紧抱住她的一只脚,张嘴就要咬。
苏映真惊慌失措的用另一只脚拼命去踢那个木偶,“咔嚓”一声,木偶的头叫她给踢掉了,但是躯干仍紧紧的抱着她的脚,苏映真吓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却发现自己竟然腾空向上飞起,原来是薛品寒用力把她往上抛。
虽然她此刻心中惶恐,但是在警校接受的险境里的反应能力并不弱,在空中伸展双臂抱住房梁,身子在上面随着惯性做了几个钟摆运动后,渐渐停止了晃动,这才双臂用力一撑,悬着的身子也上了房梁,这时才顾得上双手颤抖着把一直挂在脚上的无头木偶从脚下弄下来,扔了下去,想到因此间接杀了个不认识的人,不禁浑身发抖。
薛品寒见她安全了,立刻顺着绳子也爬到了房梁上,对苏映真说:“快把屋顶的瓦揭了,我们好出去!”
说话间,已经有木偶顺着绳子爬了上来。薛品寒一脚飞去,木偶应声坠落。
薛品寒一边应付上来的木偶,一边解开绳索,从房梁上取了下来,扔到下面。绳子上的木偶全都跌了下去,仰着头注视着他们。似乎在想别的办法。
苏映真哆哆嗦嗦从圆圆的房梁上站了起来,比踩在体操用的平衡木上还要困难,就是站着一动不动,都已经够提心吊胆的了。何况还要在上面走!
她忍不住向下一看,更是心惊胆颤,虽然房梁离地并不是很高,但是有随时掉下的危险,仍让她觉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好在她脚上的鞋子全都掉了,脚趾可以更好的抓牢房梁。
苏映真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到离屋顶最近的地方,伸出手来把房顶的瓦片一片一片揭掉。不一会儿,就露出一个天窗来,外面的光线迫不及待的照了进来。
她双手在天窗的边缘一撑,整个人从天窗钻了出去。
薛品寒也准备跟着出去,手已经放在了天窗边缘。突然感到不对劲,按说,苏映真先出去了,这时应该在天窗附近接应他,可是他却不见她的踪影,这太不正常了!
难道她一出去就出事了?
薛品寒心里顿时七上八下,也顾不得多想。只想先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他刚从天窗探出半个身子,就听见刺耳的笑声,那笑声阴冷无比,让人一听就心生厌恶。
薛品寒看到那个发出森冷笑声的男人此刻正伸出一只胳膊把苏映真的脖子紧紧箍住,另一只手拿着苏映真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他。
那个男人正是他们一直在找的神秘人!
那个男人狞笑着对他说:“又见面了。”脸上邪恶的笑容更加扩大了。慢慢扣动了机关......
苏映真见情势危急,猛地把头往后撞去,撞在了神秘人的面门上,神秘人吃痛,头往后仰。枪口立刻改变的方向,子弹擦着薛品寒的耳朵呼啸而过。
薛品寒立刻向苏映真扑了过去。
她刚才不顾性命的一撞,神秘人向后倒去,箍住苏映真脖子的手并没有放松,连带着她也仰面摔在了屋顶上。
古式的房顶全是斜坡的,这一摔,两个人僦橡皮球一样滴溜溜往下滚去。
尽管薛品寒反应奇速,也只勉强抓住她的脚踝。而那个神秘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箍住苏映真脖子的手臂。这样一来,他就吊在苏映真的身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她的脖子上。
苏映真顿感呼吸困难,她本能的伸手去掰那个人的胳膊,可怎么也掰不动,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两只手也越来越没力气,慢慢的停止了挣扎,垂下了软绵绵的胳膊。
薛品寒在上面看得真切,心急如焚的大叫:“真真!”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射出一串子弹“砰、砰、砰”全射到了神秘人的身上,顿时变成了个血人,他一直紧紧箍着苏苏映真的手臂这才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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