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意半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脱、脱衣服?干啥啊?”换睡衣吗?可是她穿的已经是睡衣了啊。这货,该不会是想……
“睡觉。”楚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梁意大手一拍,掌心拍在软绵绵的床垫上,“睡觉就睡觉,脱我衣服干嘛?我告诉你,我不是那样子的人,你别乱来!”她凶巴巴地瞪着眼前的人,一副如果你强行对我干什么,我就消灭了你的模样。
楚攸皱皱眉头,脸色有些不好了,他撇过脸,恼怒地说,“你明明答应了。”
“我答应了什么?!”梁意大声质问。
“睡觉!”
“睡觉?”大脑当机了一下,随后又缓缓地转动起来,“睡觉怎么了?睡觉跟你干那个有关系?”
“意义一样。”他阴测测地转头看着她。
梁意见他脸色不太好,知道他大抵生气了,为了避免他更加生气,于是连忙狗腿地讪笑着道,“咱们理解方式可能不一样,要不……”
楚攸静默不语,静静地等待她下一句话。
“拿本字典查一下这个词的意义?”
“……”
“你觉得这个提议不太好?要不再问问别人这词的意思?”一脸我可是很有“求知欲”的表情。
“脱衣服!”懒得跟她废话了。
“不干!”梁意快速地摇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攸紧抿着薄唇,冷冷地开口,“那我自己来。”
梁意连忙双手环胸,扁了扁嘴,硬是挤了几滴眼泪来,对他哭嚎着,“咱们再培养一下感情好吗?比如看一下月亮看一下星星,再来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只有这样子线序渐进,才能感情长久的,不是吗?”
“太麻烦了。直接一点,床上理解!”他斩钉截铁地否决了梁意的提案。
“禽兽!”梁意收回自己的眼泪,恶狠狠地指责他。
“哦!”
他不痛不痒地直接承认了梁意对他的指责,梁意简直差点被他气晕了,当他指尖碰触到她肩膀上的睡衣肩带时,梁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并伸手,把他其中一只手拍下。
楚攸静静地望着她,眼眸掠过一丝危险的信号。梁意还没来得及捕捉之时,他的指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双肩的睡衣肩带扯了下来。
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没回过神来的梁意只能怔怔地望着他,大大的眼珠子似要从她的眼眶中掉下来似,那模样说有多惊恐就有多惊恐……
梁宅
“师傅,你在干什么?”梁斌站在门口里望着自家师傅弓着腰,手里握着一支足足有承认拳头大小的毛笔,在地上不停地描来画去。
忙碌中的师傅洋洋得意地瞥了他一眼,道:“待会儿就让你见识一下本门的法阵。”
“法阵?你要在这里布阵?”梁斌瞅了眼屋外寂静的道路,还有亮着灯光的居民宅,对于师傅在此地布阵并不太同意。
好一会儿,师傅终于完成了法阵,他抹了把汗珠子,来到梁斌面前,递给梁斌四张胭脂色的正方形纸片,“折叠出四只血蝶。”
“血蝶?不是赤蝶吗?”师傅说过,血蝶是禁物,不能随意折叠,为什么还要他折叠?
师傅重重地敲了梁斌的头一下,“笨,赤蝶只能传递消息,你让我在这个法阵里使唤赤蝶是准备跟我在这个法阵里随时通话吗?!你还不如给我一个电话呢。”
梁斌避免再次被自己师傅“殴打”,决定沉默不语。
“快点!”师傅着急地催促他。
梁斌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片,指尖快速地在纸片上活动着,这速度与之前折叠赤蝶的速度可谓是天差地别。半响过后,他已经完成了四只栩栩如生的暗红色血蝶。
“给我。”师傅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四只血蝶,各自在其指尖之上滴下一滴鲜血,又换了一支微型的毛笔,毛笔约有成年男人的食指大小。握着毛笔的他蘸着血蝶上的鲜血,在蝶身身上写出一连串复杂难懂的古老文字。
“行了。”他高高扬起唇角,把四只血蝶依次放在梁宅的四个角落。
“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把血蝶放在这里的话,会伤害四周居民的。”梁斌忧心忡忡地说。
“傻子,它们飞不出这个法阵。你当你师傅是吃素的吗?”师傅瞪了梁斌一眼,一阵阴冷的微风刮过,他兴味一笑,“咱们今天晚上的客人来了。”
“客人?什么客人?”
“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师傅凉凉地说了句,草丛间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传了过来,梁斌的愕然地扫视着眼前正在蠢蠢欲动的草丛……
作者有话要说:大战前还是让洒家的男主吃吃豆腐先吧,至于女主,我会尽快让她从了男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