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既然魔王能够开口投降,那说明它确实不怎么地了。所以迟一下再杀他也不迟,而它竟然知道李月潭是龙皇,而且竟然还要对她说话,这不仅令人感到好笑又好奇,所以我也想听听他到底会说些什么?
李月潭也没想到魔王会突然来这一招,急忙挥手让我们暂时不要杀它,并问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魔王的眼睛忽然放出了一道寒光,并闷声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来魔城是想找寻你的生身之母。没错,你的母亲如今就被在魔界之中。”
魔王说完,忽然降头转了一百八十度,望向了后面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而突然间,那黑暗中竟然闪现出了一副画面,仿佛就像电影里面的人物一样,只见在那画面里,一个和李月潭一样的女人被囚禁在一片漆黑的阴冷的沼泽之中,在她四周全是恐怖的魔影,那些魔影不时张开血盆大口向她身上撕咬。女人尖叫着,哀嚎着,却喊天不应,哭地不灵。
李月潭的眼泪顷刻间就滑落下来,因为她认出了那个女人是她的母亲,而她一直在承受着百般折磨。
一个人在魔的面前掉泪,恐怕是一种愚蠢的行为,魔根本就没有善心,相反眼泪只能会让他更加兴奋。
所以我忽然看到那魔王窃喜着说:“若救你母亲,在我陵墓中有一本《魔界天书》可以帮你,只有魔界天书方能打开魔界之门,你便可随意出入魔界。”
魔的话不管有多动听,同样也是不可相信的。
然而救母心切的李月潭似乎相信了夜郎王的话。
她竟然失声问道:“《魔界天书》在哪里?”
夜郎王顿时得意的笑着道:“只要你肯将你的血祭拜我,我便告诉你《魔界天书》的所在。”
说到这里,我不禁大喝一声,阻止了魔王的诡计。
“这根本是骗局,魔王是要骗我们打开魔界之门。”说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举剑就向夜郎王的脑袋上劈去,这一剑正中它天灵盖,将它劈成了两半。
而接下来它果真再也不长脑袋了。
这时再看我们五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全都被黑色的魔血浇透了。满地的魔脑袋几乎成了一座小山。
李月潭也突然被我喝醒过来,只见她愤恨的用权杖对着遍地魔头扫了扫,顿时所有头颅都化成了一阵黑烟,向那黑暗之中散去。
杀死了夜郎王的魔体之后,他肚子上魔胎里的东西突然飞快的游动起来,像是在里面奋力的挣扎。通过夜郎王肚皮上的凸显出来的形状,可以断定里面那东西的头颅也很大,而且有锋利的爪子。
因为眼看着它就要从里面把那肥厚的肚皮扎破。
魔胎十有*比魔体更加厉害,所以我们不能等到它破体后在行动。
但是魔胎有魔法护体,我们的刀剑根本无法刺进去。所以只能把希望放在权杖身上了。
李月潭急忙集中精神,用意志力催动权杖对魔胎施法攻击。
那权杖本就非凡间之物,更是专门克制魔的法器。因此在龙皇的召唤下,权杖的法力渐渐开始凝聚,只见那权杖顶端的光芒渐渐由金黄色变成了白炽色,光芒越来越耀眼,能量似乎就越来越。最后,在权杖亮到整个空间都只能看到一个白点的时候,李月潭将权杖猛地打向魔胎之上。
“嗷……”伴随着一阵雷鸣般的魔啸声,那魔体和魔胎后面的黑色物质迅速的往后面那更庞大的黑暗中退去。
就在这时,那本来被权杖打昏的冯宝贵突然醒来。看到我们已经将魔体杀死,并欲诛杀魔胎。他忽然大叫道:“魔胎有魔根护体,你们是杀不死的,等到真魔降世,你们全都要死在这里,你们全都会被真魔吃掉。”
见这小子依然魔性未除,我也不与他废话,先上去一个横踢将他扫翻在地,接着我就径直冲到那魔胎后面,只见果真有几根黑色肉筋似得的东西从那黑暗物质中伸出来连接在魔胎之上。
想必这就是冯宝贵所说的魔根,那老子就斩断你的魔根。心里想着,我挥剑便砍。魔根和夜郎王的脑袋一样,一斩就断。
魔根断了之后,那魔胎终于安静下来。
冯宝贵再次爬起来,站在魔胎漆面正想对我们说什么。突然那魔胎之中钻出了一个血淋淋的怪兽脑袋。这可是一个相当丑陋而又恐怖的血脑袋,像是一个活活退了皮的人头。
吓得我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我心里不禁暗暗想:“莫非这魔还没长成形?也就是说是一个早产儿?所以样子才会这么恐怖?还是它本来就是这样子?”
只见那血脑袋伸出来后,脖子相当长,一下子就伸到了冯宝贵的头顶上。
而接着,折魔怪又伸出了两只血淋淋的爪子。
那两只爪子白骨铮铮,一下子就捧住了冯宝贵的脑袋,接着那怪兽的血脑袋就对着冯宝贵的头顶吸了起来。
顷刻间那冯宝贵便苍老了许多。
那魔怪倒是没有完全杀死冯宝贵,看起来只是吸了他的一些精元和魂魄。
而可能正是吸了冯宝贵的精元和魂魄,所以那魔怪开始说起了人话:“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破坏我的魔胎,我今天要你们全死……”
李月潭见那魔怪这样说倒也不怕,竟然将权杖往空中一挥,那权杖顿时凌空飞起,径直向魔怪头顶打去。
魔怪不识好歹,张嘴竟然吞下了那权杖。
这下它可算是中了计,只见片刻功夫不到,它的身体便开始膨胀,最后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硕大的魔胎顷刻间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烂肉,而那权杖依然完好无损。
李月潭走过去将权杖捡在手里。
而就在这时,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在夜郎王身后那原本漆黑的物质,突然全部向后散去,只见一条幽深的地宫向下延伸而去,而那地宫中金碧辉煌,像是藏着无数的宝贝。
大伙顿时感到又惊又喜,纷纷迈动脚步向地宫转过身。
而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憨厚的声音也突然响了起来:“姐姐,哥哥,你们不要丢下我,我好怕……呜呜……”
我们回过头一看,是冯宝贵撇着嘴在呼喊,大家顿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咋了,傻了吗……”
李月潭又气又笑的望向了我,我耸耸肩膀,苦苦的笑着说:“看他现在的智商不过是几岁的儿童,料他往后也做不成坏事了,我们不妨行个善事,带走他吧。”
二牛也点点头,“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来领他。”
说完,二牛对冯宝贵喊道:“小贵子,跟叔叔来,叔叔给你买糖块吃好不好?”
“好,叔叔真好……”冯宝贵喊着竟然兴奋的小跑着向二牛奔来。
可能由于重心不稳,冯宝贵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急忙又爬起来,嘴里竟然哇哇的大哭起来。
二牛骂了一声晦气,只得哄他:“小贵子不哭,小贵子是个男子汉,男子汉是不可以流泪的。”
冯宝贵倒是止住了哭声,不过却缠住二牛喊起来:“叔叔,抱抱。”
二牛又气又笑的骂道:“抱你大爷,你他爹的看看老子这浑身的伤,都是拜你这败家玩意所赐,老子不揍你就算疼你了,乖乖的,给我跑着,不然把你丢进悬崖底下喂妖怪!”
“哇……妈……妈……”冯宝贵哇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妈,那情形憨透了。
大伙都不禁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