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不是陈叔的吗,一看果然陈叔只有头没有下身。
我大叫一声,连忙把头扔飞!
穷途末路之时,后背的车窗一阵耀眼的白光亮起。我似乎想到什么,直接站起身,很干脆的跳出车窗,心想要死也不可以死在脏东西手中!
哗啦,水落在地方噼啪声传入我脑海。随后感觉脸上一阵清凉,我突然睁开眼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两张脸,女的张婶,男的陈叔。我看清楚身子不由腿了腿。
“是人是鬼?太上老君……”我警惕着比划着手指,目瞪陈叔和张婶。
“小丹,你搞什么?我们当然是人,还好没事,醒来就好。”张婶一脸焦急看到我终于睁开双眼松了一口气,被我吓的不轻。
“怎么感觉小丹老是怪怪的?那算命先生还真有点本事。”陈叔俯下身子,好奇着看着醒来的我。
窗外风声依旧嗡嗡作响,再看陈叔,头在,身子也在。又看张婶,脸有血色,瞳孔乌黑。车内拥拥攘攘,光线明亮,我终于确定了这是现实。
梦中梦?我嘴里嘀咕着,原来是做了一场恐怖的梦中梦。
“小丹,你倒是说话啊,别吓婶子。”张婶见我疑神疑鬼,情绪失落,心中担忧。
“陈叔,张婶。不要担心,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现在醒来好多了。”我张着大大地瞳孔,面部有些僵硬,一场梦,让我感觉死了一回,似乎有一种重生的样子。
“没事就好,害的我和张婶担心你死了。好端端的休息,既然鬼叫鬼叫,还用自己双手使劲掐住自个脖子,一下也消停不了,干嘛拿着桌上的没扭开的矿泉水往头上倒,帮你扭开盖子,你就把盖子往嘴里塞。”陈叔一脸严肃继续说道:“小丹,你究竟怎么了?身体有病?还是真撞鬼不成。”
“我……我不知道”我听到陈叔口中自己刚才行为异常,再联想到梦中遭遇,一下就连上了。
“醒来就好,你没看到小丹脸色铁青,就不要问了。”张婶见我说不出话,打住陈叔问话,安慰着我。
“算了,我不问就是。大白天做噩梦,身体太虚了,回家补补”陈叔也不在继续追问,看我脸色铁青,确实不必在刨根问低。
“陈叔,刚才你说算命先生咋回事?”我寻思着火车上哪里来的算命先生,会不会是之前在火车站碰到的算命先生同一个人。
张婶替给我一瓶矿泉水,看我脸色恢复正常。跟陈叔坐回位置上,一脸和蔼笑容,让人看的心里舒服。
“这事就要从你身上说起,我们根本不知道你闭目休息一下会闹出这回事。”陈叔继续说道:“我跟张婶怎么叫你你还是醒不来,手脚不听使唤乱打乱踢,一下子叫张婶一下子叫陈叔,都不知道你到底做的什么梦,一身都是汗。”
“是啊,我跟你陈叔吓的不轻啊,以为你身患啥疾病,那样在火车上就糟糕了,叫不醒你,我跟陈叔不知如何是好?用矿泉水泼你脸,见你还不醒,急死了。但又没任何办法叫你。”张婶一边说着当时的情况,脸上依旧一脸焦急。
“然后呢?我怎么醒了?”我满是疑问,记得梦中见窗外一片白光跳出车内,然后就醒了。而现实发生什么事我却不知,到底是怎么醒来的。
陈叔从口袋拿出烟,想到火车内抽烟要到抽烟区,又把烟包撮进袋子里。开口道:“我跟你张婶素手无策,一位算命先生不知道从哪一个车厢直接走来,而且直接找你。
“是不是留着长长白胡子?”我见陈叔和张婶点点头继续问道:“他说了什么?”我可以确定这个算命先生就是山东火车站碰到的那位,只是让我没有想到这算命先生既然也在这一趟火车之上。
“此人乃百年难得一遇的道教继承人,不过必需死一趟。道教千年文化老衲得找人继承,你还不得这样死!”
“就这一句?他说的?”我不敢相信,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家里老头子从来没有对他说过百年难得一遇的道教继承人?
“没有了,那算命先生就说了这句话,然后也不管我们,直接走上前。从身上斜挎包中取出一枚铜钱,直接放在你眉心中间,嘴里念了念什么咒语。然后拾起铜钱装回包中,离走前留下一句话,叫我们拿水洒在你脸上就醒了。”陈叔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丝毫没有开玩笑,看他样子也是难以接受。
“我们本来还不相信,可用水洒在你脸上,你就突然睁开眼睛,瞳孔睁的很大。之前我跟陈叔怎么叫你都不醒,那算命先生铜钱放在你眉中间就可以叫醒你了。太邪乎了。”张婶接陈叔说的继续说下去。
我听到这,心里顿时清晰几分。铜钱古代是经过众多人之手,汇集阳气。可以驱阴除鬼,看使用者如何使用,用途许多。
这时火车轰轰作响,火车突然减速。车上的人见这情况大叫糟糕,火车肯定是半路出了故障了。这对于乘客来说是最麻烦的事,时间一定会耽搁在路上。
“看样子火车出故障了,麻烦了。”陈叔看了看了情况,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好端端的,怎么说出故障就出故障了,这也太耽搁时间了。”张婶脸色变了变,和蔼的笑容消失,满脸焦急。
“火车出故障不是常有的事,陈叔张婶你们脸色咋铁青。”我当然注意到了这微小的变化,我转过头望向窗外,天气炎热,烈阳高照。隐隐约约透过树木,茂盛的丛林中似乎有一座寺庙,不过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敢确定。
“张婶,我们这是到了哪了?”我开口问道,如果这有寺庙就不怕,深山之中有寺庙定有人居住在那,有人气的地方没啥怕子。
张婶望了一眼窗外,不语。陈叔声音有点小,回道:“西平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