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我就不懂了,他活的好好的,清政府和洋鬼子拿他都没招,他死个什么劲儿啊?”
马福祥说:“这个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和你二姥爷等人都不敢深问,每次问师傅,师傅他老人家都说沙问天此人城府极深,他这是为了躲避战乱与祸端,到底死没死恐怕只有老天才知道。”
“呵呵……您老这话的意思是沙问天现在有可能起死回生?您这不是逗我玩呢嘛?咱长春这片土地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嘛?又没有养尸地,光是地气充沛可不够。”
“小爷,您别问我,呵呵……这是你太姥爷亲口说的,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还是那句话,咱能不管就别管了,你太姥爷厉害不?他都不愿意搀和呢?一会儿我想招把那孩子整醒了,您就别再追究下去了。”马福祥说道。
老一辈人好像总有些秘密不愿让后人探索,马福祥,佟四喜他们应该对红衣神教都有所了解,可这个词汇在他们眼中早已成为了禁区,谁也不愿去触碰。越是神秘就越是勾起无双对它的好奇。
试想,连太姥爷吴功耀也是勉强跟跟沙问天打了个平手,那这人定是个身藏不漏的高人。他埋在歪脖老母下已有近百年,依旧可用自己躯体的阴气影响这么大,此人之邪恶绝不是神调门老高婆子或者常德胜能比的。
马福祥给那男孩煮了一碗压惊汤灌了下去,又打通了他身上几处经络用自己的内功逼出了他体内的寒气,人醒是醒了,可一直捏捏呆呆的,就好像他已经把灵魂献给了沙问天,现在留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躯壳。
问他什么,他都会回答,可都是不经过脑子的回答。
如果说上几天那对小两口的案子是意外的话,昨日在这男孩身上发生的一切,无双可是经历了完整的过程,太邪乎了,无双亲眼目睹了他由一个人变成厉鬼的模样,差一点被他生生掐死。这绝不是结束,只要有那棵歪脖老母在,血案就不会终止。
歪脖老母下,善男信女们依旧是络绎不绝,每日不到天黑自由大桥下都是黑压压一片人,树上挂满了红布条,红布条下的干枝子上已经隐约长出了绿芽。无双看在眼里,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预感。他……正在复活!
“麻子叔,你来一下。”无双把刘麻子叫进了房间。
“爷儿,有什么吩咐。”
无双关上门窗,小声对他说:“后半夜给我找几个小伙子,再准备火油,铁锹,冥币,香……”
“爷儿,您这是要干啥呀?”
“别问那么多,晚上你们自然会知道的,对了,这事不许告诉其他人啊!”
“好嘞,那我这就去准备。”
后半夜,无双开车带着手下人来到了自由大桥上,他要烧了那棵歪脖老母!以除后患。
他站在桥头左右撒么两眼,这种事还是得背着人,在长春老百姓眼里歪脖老母就是神树,他烧毁神树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