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晓盗门几乎所有本领,迄今为止,只有他可以像吴功耀莫小七一样站出来保护无双,可他更享受现在自己这种清静日子。江湖这个词距离他还太遥远,因为他是穷苦孩子出身,他生性善良,慈悲,不忍杀生。
“你呀,你呀,老魔头,继续睡吧,继续睡吧。我告诉你,当年并不是没人治的了你,只是我们七姑娘说了,还不到时候。行了,你的肉身跑不了,就只剩下你的魂儿了,剩下的我们小爷可以搞定,老夫我要回去睡大觉咯……”老人抽着老汉烟带,磕打两下鞋底,然后用眼袋锅子最上头戳热的区域在树干正中心烫下了一块不易被人察觉的烙印,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伊通县距离长春不算远,几十年前还归属长春管辖,后来才划给了四平,从净月后边那条公路开车过去,至多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无双载着蓝彩蝶,一路直奔青顶子山,那里就是伊通河的源头,他的人肯定就在那里与佟四喜争夺着什么东西。
半个多小时后,夏利车开进了青顶子山的土路,土路尽头就是山上的老道洞,山顶上灯火通明着,巴掌大的山头聚集了足有几百号人,他们对峙着,等待着大战一触即发。
“呵呵……师兄,你这是干嘛呀?我带着儿子和侄女到山里烧烤你也管嘛?”佟四喜带着礼貌,拄着降龙木手杖笑道。他背后是上百的黑西服,人人身上都带着家伙事呢。
“喜子,你少跟我来这套,血符呢?交出来!”马福祥瞪着佟四喜逼问道。
佟四喜向后退了两步,立刻一队黑西服冲上来挡在了他面前。他可不想跟师兄距离太近了,自己师兄有多大的本领自己太清楚了,真要是把他激怒了一掌下去,恐怕自己这条老命立刻就得交代。
“什么血符?师兄又开玩笑了。”
“喜子,你我师兄弟那么多年,谁有多大的本事都心知肚明,你这种人,撅起腚要拉啥屎我都知道,当年沙问天留下的秘密你也知道我也知道,大师兄他也知道,只是咱们谁也不愿违抗师傅的嘱托触碰而已。如今你却偷偷盗取了三枚血符放出了沙问天的灵魂?喜子,当年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才让沙问天沉睡呀?你不会忘记了吧?”
佟四喜从容不迫地点着雪茄烟邪邪笑道:“师兄,你话不能这么说呀,这事都过了将近九十年了吧?咱们也得以慈悲为怀不是?沙问天的灵魂也需要轮回呀。为何一定要让他受苦呢?对不对?再说了,不就是区区三魂嘛,我佟四喜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打的他魂飞魄散!”
“佟四喜!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痛快的把血符交出来,我三师叔是给你面子了!咱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谈的必要,这事要他妈是老子……”方老大脾气火爆,仗着盗门高手全部集结在山头掐着腰昂着头跟佟四喜嚷嚷着。
可他话音未落,突然就觉得一道寒光闪过,紧接着就是一股刺骨的寒气扫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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