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这样不好吧。”
小轩窗中,中年大汉一脸犹如小媳妇头一次进花轿的迟疑与惶恐。
“没事,楚大哥你得相信我。”
徐寒一脸循循善诱之色。
“可!”楚仇离还是满脸迟疑。
但徐寒却失了耐心,他猛地伸手,终是将那大汉推入了房门。
然后,房门被猛地关上,中年大汉的惊呼与少年的狞笑,时不时响起。听得屋外那些执剑堂的弟子,面面相觑,神色古怪。
屋内,徐寒呼出一口浊气,拍了拍手。
“小寒,若是被红笺那娃子知道了我睡在她的床上,还不得把我这皮给剥了。”被摁在床上,裹成了粽子模样的楚仇离小心翼翼的说道。
“没事,你就好好待着吧,别让那些门外的弟子知道我离开了就行。”徐寒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可若是他们强闯呢?”楚仇离一脸担忧。
“那你就死劲骂他们。”徐寒一边说着,一边换上了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哦。”男人应道,还要再说些什么,抬头看去却发现早已寻不到徐寒的踪影。
......
这天夜里,一道黑色的身影趁着夜色窜出了小轩窗。
那身影先去到了悬河峰的一间小屋内,屋内穿着薄衣已经入睡的女孩被他惊醒。
女孩先是一阵惊慌,随即看清了来者的容貌,脸色又是一阵羞红,然后那身影靠在他的耳畔细语说了些什么,女孩微微一愣,便一个劲的点头。
接着那身影回到了重矩峰,他窜入了亲传弟子们居住的院落。
待到他推开其中一间院落的院门,那里一位白衣男子早已温茶而待,见徐寒到来,他微微一笑,伸手请徐寒落座。
二人畅谈许久,徐寒方才起身告辞。
而离开那院落之后,徐寒的脚步并不停歇,很快便又来到了另一位亲传弟子的居所,只是这里相比于前两处都有些不同,这里的屋外布满了巡逻的弟子,显然是囚禁着屋中之人。
好在徐寒早年做过几年的杀手,这般偷鸡摸狗的勾当他可没有少干,很快便发现了这巡逻弟子的破绽,几个闪身便避开了诸人的耳目,窜入了府门之中。
......
第三十五次试图走出院门的方子鱼,又一次被门口的弟子们拦了下来。
被二位弟子架回房内的方子鱼再也憋不住自己那大小姐脾气,大声嚷嚷着:“你们等着,等姓陈的回来了我非叫他砍断你们的双手不可!!!”
那二位弟子早已习惯了这位二师姐的叫嚣,对此不以为意,将方子鱼扔入房门之后,二人对望一眼,便无奈的关上了木门,转身走了出去。
哐当!
屋里顿时在那时升起一阵脆响,想来又是这位大小姐在摔瓶砸碗。
二人也不以为意,只是如雕塑一般站在院落前。
屋内的方子鱼在砸碎家里最后两个瓷碗后发现屋里似乎已经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她发气。
她愣了愣,然后猛地一跺脚,眼圈一红,竟是蹲在了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咚咚咚!
她这边哭得兴起,屋外却传来阵阵的敲门声。
“走开!别烦我!”发起脾气来的方大小姐可管不了那敲门的究竟是哪位牛马蛇神,抬头便骂道,骂完便有埋着脑袋继续哭了起来。
她心里委屈得紧。
细细算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以往有陈玄机与钟长恨在,莫说那些寻常弟子,就是长老执事们见着她也得让她三分,可现在倒好,陈玄机去了陈国,师尊被囚禁在了府中,司空白更是下令让她嫁给一个她从不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的方子鱼鼻头一酸,方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咚咚咚!
屋外的人似乎极不识趣,又再次敲响了房门。
“我叫你走啊!”方子鱼大声吼道。
吱呀...
房门在那时发出一阵沙哑的响动,然后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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