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被带走了,需要他到规定的地点,在规定的时间内交代问题。也就是民间广为人知的双规。这个处理结果,是相当符合民意的。而那几个保安,则无一例外的被闻讯而来的市局干警们当场带走。内保人员没有执法权,只有劝导的权力。就如同威震华夏的某管,也只有劝导的权力。更没有谁允许他们能顶着区府的名义,对来访的群众进行人身侵害。是来访,而不是上访。我的造访并没有越级,所以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规定上,我都是站得住脚的。
而我家被拆的房子虽然重建是不可能,可是另外赔了我一套刚刚落成的新房。就在一处景致不错的小区里,楼层我抽了个3楼。本来对楼层不是很满意,我理想中的楼层应该是在5楼左右。可是后来转念一想,老妈的年纪越来越大,楼层太高将来她想出个门也是困难。这么一想,也就觉得3楼没什么不好。至于家具和装修,自然是由区里出面解决。我和老妈只需要暂时住几个月的区招待所就可以了。
在这期间,以前那些邻居们也找到了我。想要我出面,帮他们也弄回一套房子的补偿来。我没有答应,也不能答应。我承认我有报复的念头夹杂在里面,自打父亲过世,他们没少给老妈白眼看。我不是圣人,放不下心里的恩怨。打小,我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孩。长大了,这个毛病没有改。
再者说了,为了他们再去扯皮,那我就是有理变无理,不知进退了。有本事自己去扯,扯得来该你的,扯不来也别怨人。有人说了,你费这么老大力气,都惊动侯爽爽他爸了才弄来一套房子?我想说关键不在侯爽爽他爸,而是市府的那些人。能够在市府坐前三把交椅的,谁上头没有自己的关系?而这些关系里,保不齐就会有侯叔叔的故旧,战友,甚至是一起办公的人。我只想要回自己该得的,不想去当人恶鬼憎的搅屎棍。
区里的招待所环境还是不错的,起码比那些对外营业的宾馆要安静,要干净!我和老妈挑了一间较为偏僻的房间住下了,老妈不想进出都要虚情假意的和那些服务员们打招呼。偏僻一点,遇见服务员的几率就会小上许多。可别小看了那些服务员,能来区招待所干这个的,起码都有点关系。这是个旱涝保收的好地方,待遇不低,活儿又少。每年也就是区里开会的时候,会有几个来自乡镇机关的干部住进来。其他时间,只要保持住招待所的整洁就行了。
我们是市里打过招呼,特批让住进来的第一批不够资格入住的老百姓。这些服务员心里明镜似的,要不是关系过硬,市府那些老板谁会去理会我们?嗯,她们习惯称呼领导为老板。于是在我们入住之后,总会有一两个姿色尚可,身段玲珑的服务员有意无意的去接近我或着是老妈。只要是能和我们搭上关系,她们的人生或许从此就会不一样了。至于是来我们家做老二还是老三,无所谓。前提是能入了我和老妈的法眼。
“儿子啊,你说我们都住这么偏了,怎么每天还有人过来啊?”老妈觉得,这个偏僻的房间应该是服务员们最应该忽略过去的地方。从这里走到大堂,起码要走好几分钟。期间拐弯抹角的还要下好几段楼梯,按道理说那些婀娜多姿的姑娘们,没事应该是不大愿意走这么远的。
“嗯,这就是人家的工作,老妈你就别老惦记着了。”我推开房间的房门,又将走廊里的推拉窗拉开,让外面的新鲜空气充斥了进来。倚在窗户上,我点了一支烟对房内的老妈说道。
“儿子啊,你那天是给谁打了电话?怎么我觉着,后来的那些人,好像有些怕你似的?”老妈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憋了好几天,今天终于问出口了。在她看来,市府的官员倒过来巴结自己的儿子,这不科学!
“我的上级!”对于老妈,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儿子啊,你到底是干嘛的?”老妈有些狐疑的旧问重提道。旁观者清,在她眼里,我这个儿子这几年都有些神神叨叨的。要么就是忽然失去了踪影,怎么也联系不上。要么就是带着一身伤回来。
“就在一单位上班,什么到底是干嘛的啊。妈,你该找个老伴了。免得整天在这里瞎寻思!”我将手里的烟蒂掐灭了,回身按着老妈的肩膀说道。对于老妈找老伴这个事情,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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