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完整,没有穿刺的情况发生,这些我们已经检查过了。”见我挨个的在那里检查着尸体的瞳孔,军医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你是说,他们看起来都像是自然死亡?一个或许是自然死亡,6个凑在一起,在同一个时间死亡,那就一定不会是自然死亡了。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疏漏掉的。”我翻看着死者的眼睑,在那里说道。我的心里也很纳闷,从外表上来看,这些人确实很像自然死亡。可是在同一天,一起死在了钻井平台上,世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检验结果就是这样!”军医耸了耸肩膀在那里说道。学医的人,不信鬼神,只相信自己的手术刀和眼睛。一切以检验的结果为准。至于我提出的那些疑问,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鼓膜你们检查过吗?”我拿过一支手电,用镊子扩开死者的耳洞,然后抬头问身边的军医道。鼓膜上有一处较为新鲜的不平整创口,我不认为这也是凑巧形成的。
“鼓膜?”见我问起这个,军医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来。一般如果没有人特别指出或者头颅上没有明显伤痕的情况,谁会去检查死者的鼓膜呢?
“你看,这应该是最近几天才形成的创口。”我将手电照进死者的耳道,对凑过来的军医说道。
“会不会是什么虫子钻进去造成的?”军医提出了自己的猜疑。
“我们再检查下一具尸体!”我站直身子,向旁边那具尸体走过去道。
“一样,鼓膜破裂。难道虫子开过会,商量好了再动手的么!”我将手电关掉,将手里的镊子放回原处后对军医说道。听我这么说,军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确实是他们疏忽了,以致本应该由他们发现的异常,被我这个外行找出来了。
“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这些创口确实是由虫子造成的。”说完之后我向太平间门外走去,这里的善后工作就交给医院方面去处理吧。
“虫子?师兄,你说是虫子杀了这些人?”侯爽爽快步跟上我,拉着我的胳膊问道。她在想,如果对手是虫子的话,拿杀虫剂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小题大做的让我们过来,而且还要四象一起过来!
“还记得在韩国,你的那个同学钱丽谷么?”出了太平间,我向车上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钱丽谷当初的那番遭遇,我可是记忆犹新。也不知道那丫头的舌头缩回去了没有。擅长玩虫子的,除了我国云南苗疆的那些人,也只有那次玩蜥蜴的那个杀手嘴里的降神奈空了。难道这回是他派人下的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记得啊,我们还经常通电话呢。据说她找了个男朋友,都快要结婚了。”侯爽爽见我问道钱丽谷,连忙在那里说道。她不知道好端端的,为什么我会想起钱丽谷来。
“你还记得,当时有人买凶来对付你么?我怀疑这次动手的,和那次的人是一伙的。只不过这回来的人,厉害得多。”我拉开车门,和侯爽爽先后上了车之后说道。
“降神奈空?”侯爽爽闻言想起了这个名字。
“他不会来,他再牛也不敢亲自出手。万一被我国抓住把柄,你以为他扛得住我们的报复么?在枪炮面前,什么神都是浮云。不过他可以派手下过来,这样就算是被人抓住把柄了,他也可以推说自己不知情,都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张。我想,这回怕又是有人出钱让他干的。”我拉上车窗旁的窗帘,扭头对侯爽爽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直接杀到吉隆坡去么?”提起动粗,侯爽爽满脸的激动。这是她最向往的解决问题的方式,直来直往,毫不拖泥带水。
“不,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你杀上门去,人家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完了,到最后没准吃亏。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的手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一直杀到他觉得心疼了为止。谁收买他来干的,我们不管。他的损失大了,自然会去找那个买主算账。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吉隆坡我是决计不会去的,人家的主场,我们4个人顶不了多大用。好汉敌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不是。
“那我们现在去平台?”侯爽爽见我不赞成主动出击,继而在那里问我道。
“嗯,我想他们不会频繁出手的。他们的目的是想将钻井平台逼离那片海域,要是过段时间平台还不撤的话,他们才会再次出手。现在他们也在观望,看看中方到底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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