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往往给德高望重的大臣赐坐的情形,哼了一声道:“这老尼姑好大的架子,她这该不是在过当皇帝的瘾吧?既然段碧书能坐着,我妈为什么就不能坐着?”
戴安南哼了一声道:“蓝裳组织尊卑森严,你妈现在算是新人,轮到谁坐也轮不到你妈啊,没看我妈还站着吗?”
“这段碧书为什么这么特殊,她的年纪比你妈也大不了几岁吧?”乐正弘说道。
戴安南盯着屏幕说道:“人家资格老,为组织立的功劳大,并且还是我奶奶最早收的徒弟之一。”
乐正弘疑惑道:“既然是你奶奶的徒弟,那她为什么不是尼姑?”
戴安南好像自己也说不清楚,敷衍道:“蓝裳组织又不是尼姑组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任务,不同的身份,段碧书年轻的时候长得太漂亮,可能我奶奶觉得让她当尼姑有点可惜了。”
“你你奶奶怎么又成了尼姑呢?”乐正弘追问道。
戴安南嗔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实际上她是我外婆,连我妈都不清楚她怎么就变成了尼姑,哎呀,被打岔,她们好像要开会了。”
段碧书坐在来之后,只听玄月尼姑缓缓说道:“大家都看见了,我们又来了一位新姐妹,她就是关璐的婆婆周钰,除了壁书和明月之外,我想其他的人对这个安排可能都感到很惊讶。
其实,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她和关璐的婆媳关系只不过是一种巧合而已,她加入蓝裳组织和关璐也没有一点关系,完全是因为她的个人品质,一个月前明月向我推荐周钰的时候,我心里也有点疑虑,毕竟她和关璐曾经是婆媳关系。
后来,我专门派泸沽下山对周钰进行了全面的调查,证明她是个独立自强的女人,并且有很好的专业技能,符合蓝裳成员的全部条件,并且她本人也有意愿假如蓝裳组织。
所以,尽管还没有正式举行宣誓仪式,我还是特意批准她参加今晚的这次聚会,因为,在我个人看来,我们今晚的这次聚会是蓝裳组织成立四十年来最为重要的一次。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次聚会的重大意义相当于1941年的遵义会议和二战后于1945年举行的雅尔塔会议。
大家都知道,遵义会议重新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内的领导地位,雅尔塔会议重新建立了世界新秩序,对我们蓝裳组织来说,目前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需要解决。”
乐正弘听了玄月尼姑的这些话有种想笑的感觉,觉得有点不伦不类,同时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个常年居于深山古刹的老女人竟然也知道遵义会议和雅尔塔会议,很显然,年轻的时候肯定受到过良好的教育。
她可仔细想想,老尼姑说的这些话显然是有针对性的,也许她已经意识到目前蓝裳组织内部争权夺利,拉帮结派,正处于分崩离析之中。
所以亟待再次确定权威和建立一种新的内部平衡,否则,组织将面临崩溃的危险,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次聚会可不就是相当于遵义会议和雅尔塔会议吗?
只听戴凝突然打断了玄月的话,说道:“师太,正因为这次聚会如此重要,所以我对周钰突然出现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仍然持有异议。”
玄月瞥了戴凝一眼,不温不燥地说道:“你有什么异议?”
戴凝说道:“按照组织规定,除了蓝裳母女相传之外,任何新加入的成员都必须由组织内部人员推荐,并做为外围成员考察一年以上,还要在这一年中必须为组织做出重大贡献,这才有资格上山参拜祖师爷的资格。
如今周钰一没有经过一年以上的考察,二对组织毫无贡献,三甚至都不是南安县的人,所以她这么容易就穿上蓝裳是不是有违组织的原则。”
玄月尼姑面无表情地说道:“难道我还不清楚组织的原则?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对周钰的考察要看从什么时候算起了,如果从关璐算起的话,严格说来考察岂止一年?”
戴凝惊讶道:“难道关璐那时候就有发展周钰的意思?既然这样,她后来为什么推荐了七号?”
戴明月插话道:“那是因为我认为时机未到,现在让周钰加入蓝裳组织正是时候。”
玄月摆摆手阻止了戴明月,继续说道:“要说周钰不是南安县人,那就大错特错。”
乐正弘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一家人和南安县有什么关系,怀疑会不会自己父亲和南安县有什么关系,反正母亲一家好几代人都住在江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