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从火葬场里面租了一台冰棺。可是,只要冰棺一插上插座,家里就立马停电。
插头一拔掉,电就又来了。
而且二叔的眼睛也合不上,总给人一种他在直勾勾瞪着人的感觉。
“小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说完,奶奶望着我。
“我是听懂了。”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没有亲眼看见,还不敢随便说,等我看见二叔后再说吧。”
奶奶和妈妈直点头。
也没有追问。
这个时候已经是正午,二婶家里来吊丧的村民来了一波又一波,奶奶让我们赶紧去,否则赶不上午饭了。
我一路走,一路想。
毫无疑问的是,二叔死的很蹊跷,这个我还是能够明白的。我没有直说,只是怕吓到了奶奶。
为什么?
二叔的死肯定事又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即便是奶奶这种不识字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出了问题,难道我学了几年的道术什么都不懂吗?
你们想想……
二叔的死,肯定事意外死亡。但是我说的不是那种普通的意外,而是‘人为’。这一点能够从二叔泡在井水里面半个小时,就像是泡了七八年的尸体。死了整整两天,双眼闭不上。喉咙上的掐痕,冰棺一插上就断电……
这些事情必然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至于哪些,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判断,不过我猜肯定是这水井的问题。
而其他的问题,还是得看一看情况,才能够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进了门。
二叔的儿子正披麻戴孝的再磕头,看见我,抹了把眼泪,交给我一块红布。我也知道习俗,把红布扎在了胳膊上。在我们这里,前来吊孝的人,若是比死者的辈分小,那就得扎红布。若是辈分大、或者是一样得话,那都得扎白布。
“哥,你回来了?”
“带我进去看看二叔……”我没有怎么客套,直接说了出来。
走进这院子里面之后,我就能够感觉到一阵阴风阵阵。
不对劲的很。
我也明白,今天是七月十五。要是没有办法把事情在今晚解决的话,搞不好还得有人会死。
表弟点了点头,塞给我一支烟。
在农村里面。
一般人若是去世了的话,是要放在堂屋里面的。但是二叔不一样,就被放在了院子里面。上面搭了一个红色的帆布篷,避免阳光照射到尸体。脚前摆着三鼎香炉,孝子孝孙都跪在一边烧着冥币。
搁着香炉的供桌上,还摆着糕点和水果。
“怎么不用冰棺?”我一边下意识的问道,一边揭开蒙着二叔的白布。这一揭开,我手当场一抖,夹在指间的烟也差点掉下来了。
惨!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那一幕相当的惨,相当的骇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回到了槐树林面对槐树精一样……
“嘿,你干什么。”就在我准备放下白布的时候,一个道士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不要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