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没收了过去。不管是从祭祀殿下面拿到的降魔杵,还是半把军刀,还是我的道包,甚至包括电话,都被强行收去。
我们每日看见的也只有护士和一些医疗人员。
不管我们怎么询问,护士和医生总是把我们当成了空气,不理不睬。
就这样。
我们一直在医疗室渡过了整整三天。
在这期间。
周老头却是来过一次。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我问道。
“快了,快了。”周老头那瞎了的右眼仿佛更加深邃了,他望了眼我们仨,说道:“老张正在和上面交代事情,你们再祭祀殿下面闹出的动静太大,现在不好收场。等把事情处理完了,你们应该就能够离开了。”
说完,周老头走人。
我原本还想多问几句,但是周老头仿佛也不便多说。
立刻,治疗室内又剩下了我、和尚,以及老刘。
叹了口气,在床上伸了个拦腰。
这三天躺在床上,骨头都快有些生锈了。
“喂,他们不会想把咱们在这里关一辈子吧……”老刘揉着眼睛问道。
“应该不会。”和尚摇了摇头。“张老头和这些人是一伙的,咱们还有利用价值……张老头就不会把咱们给丢下。他不是还要靠师哥找什么月光冕轮吗,谁知道这些老不死的究竟在策划一些什么?师哥,是不是?”
恩?
喊我?
我收起了装有鱼薇一魂二魄的铃铛,点了点头。“应该是的吧。”
“道士,这几天你怎么有些神不守舍?”老刘握在病床上,翻个身。从床头上摸了一包中华丢了过来。“抽根烟,提提神。”
点燃,深吸,吐雾。
我叹了口气。
心情意外的有些沉重。
主要原因,是因为鱼薇剩下的二魂五魄还没有半点下落。
另外一点,我却是在想——前几日,如果我们一直顺着石棺下面的通道走下去,最终会走向哪里呢?
“可能真的是阴间吧。”老刘好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吐了一口烟雾,缓缓说道:“我从来没有去过那么热的地方……地狱,岩浆。我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们应该真的像是在走近死亡吧。如果我们一直走下去,肯定没法或者走出去。”
或许是吧。
“那为什么大祭司会故意在石棺下面引出三条通道呢?”老刘使劲的挠了挠脑袋。“我想不通。”
“这你还不懂吗?”和尚在床上翻了身,说道:“肯定是大祭司不想让咱们走出去,也不想让人把那些黑蛇给放出去,所以想要把咱们全部都坑在那里。这样一来,也就能够很好的合理解释出,为什么石棺上会有关于咱们的预言。但是……”
和尚顿了顿,咂了砸嘴巴,又是问道:“但是我又想不通,为什么石棺里面还故意藏了一份羊皮手札,又让我们离开祭祀殿呢?”
这个问题抛出来之后,自然是谁也想不明白。
我们仨经过一致的讨论后,最终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大祭司的脑袋肯定被驴给踢了。
要不然为什么一个必死的墓穴之中,还故意藏了一条让人逃出去的活路呢?
这么做,完全没有意义。
要知道,几乎是所有的墓地,都是想要把打扰陵墓的入侵者给永远的埋葬下来,而不是好心的放他们离开。
就在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紧闭的医疗室大门被打开了。
张老头走了进来。“你们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