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呼。”我长吐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
合上了那本残破不堪的日记本,故事到这里就断线了,后面明显有被撕下来的痕迹,只是不知道丢失的剧情去哪了。
我对着镜子拉了拉左眼的眼皮,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不是吗?
然而这只是白天,到了晚上,我的左眼就会变成另一种状态。
瞳孔缩得很小,几乎比右眼要小一半,白眼仁则占据了绝大部分。
诈看上去,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这是一只盲人才会有的眼睛。
是的,我叫尹文文,也就是那个婴儿。
尹俊峰,也就是我的父亲,他已经消失了十五年了。
在我出生后的一个月,他就离开了这个家,没有任何的消息。
唯独留有他的气息的,只有这一本日记本,还是不完整的。
不过后面的事我母亲也告诉了我个大概。
她后来也知道了那个女鬼的事,只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被我出生的喜悦冲昏了头。
而她的父亲。也就是我那个被当成神经病的外公张天景被送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只说了四个字,天生阴眼。
我父亲从那天以后就成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吃喝拉撒都不出来,过了一个月就人间蒸发了。
母亲就带着我从城里回到了乡下的老家居住,一晃就是十五年光景。
至于我的左眼,它能看见鬼。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
那是在我五岁的时候,村里有户人家的老人过了,办酒席的时候母亲把我带去。
而我却看到那个老人站在旁边对着我笑,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死人了,只当他在逗我。
后来我无意间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她才知道我的左眼有这样的能力。
但是她让我不要告诉别人,看到了那些东西也要装作没看到。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趣,自己有特殊的能力,就兴冲冲的把这事告诉了我当时的几个小学同学。
他们都不信,说我胡说八道,我急了就和他们争论起来。
后来传到老师那里,老师把我母亲叫到学校去,说我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什么的。
我才知道,原来这些事,是真的不能说的。我也因此孤僻起来,不爱与人交往,而是开始喜欢和我见到的鬼魂交流。
其实他们也没有那么可怕,相反,他们很友善。
久而久之,村里人都知道我是个疯孩子,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母亲也总是默默的承受着。
后来在时间的沉淀下,我慢慢长大了,也开始明白了一些道理,只不过那种孤僻的性格,却怎么也改不了了。
“文文,出来吃饭了。”母亲在外屋喊到。
“好嘞。”我揉了揉额头,这已经是我惯用的动作了。
走出去,外公也在,笑眯眯的冲我招了招手,“哎,躲在房间里面干啥呢?”
“看了一会我父亲留下的的日记。”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当然,我这样子并不是因为讨厌外公,而是这么多年了总是这样板着脸,如果笑起来会很不自然。
“看那玩意干啥?”外公摸了摸我的头,“想你爸爸了?”
“切。”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到,“在我记忆中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想他做什么。”
其实我也就是口是心非,本来就孤僻又缺少父爱的我,小时候受欺负了不敢和母亲说,就会对着父亲的照片哭诉。
那是他唯一的一张照片,是和我母亲结婚时候照的,我对他的印象,也仅限于此了。
“唉,你这孩子。”外公叹了口气,疼爱的看着我。
他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每次见到他我都会感觉很亲切。
“外公,为什么我能看见鬼啊。”我抬起头认真的问他。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是天生阴眼。”
“可是爸爸的日记里不是这么说的,是因为那个女鬼吗?”我打算刨根问底解开心中的困惑。
“文文,成天想着这些玩意干啥,快去洗手吃饭了。”母亲从厨房里端出一碗汤来呵斥到我。
“哦。”我颇有不甘的去洗手了,心里却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我的家乡叫理家坪,是个挺大的村子,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外公和我们并不是住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只是他隔三差五就会来看我,还会和我说一些光怪陆离的故事。
无非就是说他碰到过什么鬼怪之类的,不过我听着倒也还觉得有趣。
吃过饭外公就走了,好像是生怕我再问他那个问题似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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