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道理,所以就按照他教的话说了。
“两个月之前,我受了重伤,回到苗寨养伤。而我的堂弟趁我重伤未愈之际,勾结了族里的一些长老反我,幸好得永泰相助才堪堪逃过一劫。今天的蓝衣女子是我堂弟手下的一个堂主,想是此事被我堂弟记恨在心,所以暗中派她使了美人计,欲致永泰于死地。永泰也算是一个聪明的人,只可惜色字头上一把刀,还是栽在女人手里。”虞刑低声说道:“我们巫家和香港邓家是公孙景的眼中钉肉中刺,邓家现在已经被打压得死死的,现在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他如果拿我们的关系大做文章,说邓家勾结我们巫家,邓家在刑家就更被动了。所以我让你出面,因为道家的面子,公孙景不得不给。而你又是这么善良的人,前来救人也说得通。”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永泰是你的朋友?”谷雨诧异地说道:“云峰说巫家和同道中人没有太多交集,所以我没想到你会跟邓家有什么关系。”
虞刑微皱着眉头,点点头,“算是吧。同道中人一直都对巫家怀有敌意,兵家和巫家更是如此,巫家如果想要不处处受制于人,朝中无人是不行的。永泰单纯好结交,只要给他一些好处,一些不伤及他利益的事,他还是愿意帮我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上次我受伤,他那么懦弱的人,居然敢背着他父亲派人去帮我。也许,他是觉得我可以对叛徒赶尽杀绝才有恃无恐吧?只是这次连我都失算了:我们巫家的规矩是叛徒都要受家法严惩,几百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住家法活下来的,可是我堂弟却侥幸活了下来,这才留下了后患。”
谷雨没有想到他失踪的两个多月居然经历了这么多曲折,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不禁有些心疼,还有些担心:“这么说,你不是还有危险?怎么样才能除掉他呢?”想到他那个堂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害他,她心里就心惊胆战。
虞刑笑了:他跟她在一起二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用除掉这个词,她过去连个蚊子都舍不得拍死的。是她太关心他的安危了,还是李云峰把她教得彪悍了?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也许,自己低估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她也未必是他想象中那么弱不禁风不谙世事的,那么,是不是还可以让她看到更多,让她慢慢接受?这么想着,心里居然有些欣慰。看来李云峰的狼性教育还是有些用处的,她也确实需要勇敢面对一些黑暗和丑恶,捂住她的眼睛让她看不到,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有办法的,只要你不会怕。”他轻声说道:“谷雨,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只能你自己知道,不要告诉李云峰。”
谷雨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你和邓家的关系我一定会守口如瓶,可是你堂弟如果威胁到你的安危了,我还是要告诉云峰让他帮你。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不想看到你有一丝闪失。”
虞刑温柔地笑着,把她揽在怀里:“谷雨,你也累了,睡吧。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谷雨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只要他在身边,她一定会有一夜好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