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陈半闲帮忙置办我们这次去帽儿山所需的装备物资,我和蚊子都难得的清闲了起来。
我每天都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查阅关于帽儿山和萨满教的资料,期间又抽空把《地脉图》重新看了几遍。正所谓知识才是第一生产力,这次去帽儿山说不定会遭遇到什么危险,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果但凭着一腔热血,说不定我们哥俩还没找到御魂珠,就嗝屁着凉了。
和我比起来,蚊子则是轻松很多。卖掉了萨满之印,我们都分了一笔相当可观的钱,这小子置办了一身价格不菲的行头,见天的在他们学校泡妞玩深沉。不过蚊子天生生就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无论怎么装深沉,上手的女生却寥寥无几。
陈半闲来找过我一次,告诉我清单上的装备都已经用货车运到了帽儿山,等我和蚊子到地方之后,会有人联系我们接收。不过我需要的黑驴蹄子却没弄到十只,他逛遍了哈尔滨的所有农贸市场,也才只弄到了四只而已,剩下的都用骡子蹄子代替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也已经送到了帽儿山。
日子一天一天溜走,当第一片黄叶慢悠悠的从树上飘落的时候,终于到了国庆节。
这天下午,我和蚊子就一人背了一只大号的登山包,搭乘公交车来到了事先约定好的防洪纪念塔集合。一脸俗不可耐的陈半闲,已经等在了一辆大巴车前,见我和蚊子到了,他神秘兮兮的掏出了两条黝黑铮亮的物件语重心长道:“此去帽儿山,一路凶险不在话下,哥没什么给你们的,这两条项链叫做摸金符,是我家先人留下来的,希望它们能保你俩一路平安。”
我接过摸金符,触感冰凉细腻,漆黑透明,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看来不是近代之物。如果这两条真的是货真价实的摸金符,那绝对是可以驱邪避凶的,陈半闲此举,等于是给我和蚊子又加了一重保险。
蚊子一面往脖子上带摸金符,一面大大咧咧的对陈半闲说道:“半仙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心的等着我和老胡胜利凯旋的好消息吧!今儿我把话撂在这,多则十天半个月,少则五七六天,我们哥俩不把御魂珠给摸出来,都他妈对不起党和人民栽培了这么多年..”
我见蚊子越说越离谱,赶快打断他的话道:“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要和半仙哥说声谢谢,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半仙哥,如果这次我们哥俩能凯旋而归,是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说话间,两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门打开,连男带女的一堆下来六个人。这些人里,除了一个看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外,剩下的三男两女,年纪跟我和蚊子都差不多,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背了一只装的鼓鼓囊囊的大画袋。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之前我来哈尔滨在火车上碰到的女孩也在其中,她也看到了我,冲我甜甜的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中年男人见了陈半闲,赶忙堆起了一脸笑意,上前两步握住他的手道:“陈老板,您看您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呢?要是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个电话不就成了?”
陈半闲摆出了一副要死不活的高人风范,指着我和蚊子笑道:“方老师,他们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我的两个远房表弟,这次跟着你们去,还请你多多照顾呀。”陈半闲说罢,又对我和蚊子说道:“这位就是xx美院的方震方教授,你们俩可别给方老师添乱。”
听了陈半闲的介绍,这个叫做方震的美术教授又跟我和蚊子一一握了手,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震和我们哥俩握手的时候,手掌软绵绵的根本没用力,而且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虚伪做作了不少,明显就把我和蚊子当成了那种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了。
我心中一阵阵的不快,心说这孙子真他妈势利眼,不过他对我和蚊子的作用,充其量就是个遮人耳目的幌子,反正我和蚊子只要能顺顺利利的抵达帽儿山,接收完装备物资之后就直接进山找古墓去了,也犯不上和他这种鸟人一般见识。
大巴车已经发动,大家又不咸不淡的寒暄了几句,这才陆续的上了车。大巴车载着我们一行八人,很快就驶出了哈尔滨市区,沿着高速公路,一路奔向了尚志市的方向。
初秋的冷风中,高速公路两旁尽是一望无垠的成熟庄稼,阳光下,沉甸甸,散发着金黄色的庄稼轻轻的随风摇曳,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景色来。和我们同行的这五个学生都被这样的景色感染,纷纷从画袋中掏出了画板和纸笔,可是大巴车一摇一晃的,根本不能画画,这才作罢。
坐在最前排的方教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乐呵呵的说道:“大家不用心急,帽儿山的风景比这里美多了,等到了地方,有你们画的!另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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