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你们都是我看重的尖子生,如果肯努力,你们都应该能够保送到中央美校的,所以只有你们五个参加这次的采风,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咱们美院和我的一片苦心啊!”
听了方教授的话,五个美院的学生都激动不已,好像现在就已经定下来保送他们去中央美校了一样,叽叽喳喳的和方教授说个不停。
我和蚊子根本插不上话,也不想参与他们的事,所以都坐在了大巴车靠后的位置上。蚊子从包里掏出两只卤鸡腿来,递给我一只道:“有听他们吹牛逼的功夫,还他妈不如吃个鸡腿来的实惠,我看要是蹦出来个僵尸,他们还能不能有心思画画了!哎,老胡,陈半闲给咱俩的摸金符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啊?”
打开了卤鸡腿的包装,咬了一大口道:“据我所知,只有摸金校尉中的元良人物,才能佩戴,而且相传摸金符都是东汉末年,由曹操手下的一位精通风水的高人,用成了气候的穿山甲的爪子制成,善能驱邪避凶。按理说我精通《地脉图》,也算得上了半个摸金校尉,所以咱们哥俩还是有资格佩戴的。不过摸金校尉的说道极多,比如盗墓之前要现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还有鸡鸣灯灭不摸金之说等等。”
蚊子摆摆手道:“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咱们也要与时俱进,勇于打破常规,照我看,这些繁文缛节只会让束缚住咱们手脚。你说咱们哥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铤而走险的进了墓室,想拿几样东西,还得墓主人说了算,这他妈不是扯淡么!”
我想了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想必当年摸金校尉的祖师爷定下这些规矩,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咱们挖坟掘墓本来就是极损阴德的事情,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蚊子对我的话不置而否,看样子是铁了心的要多摸几件古玩出来。
方教授和他的学生们聊的很欢,根本没有要搭理我和蚊子的意思,而且从哈尔滨到帽儿山,少说也得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干脆抱着登山包,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等进入帽儿山之后,说不定还要多长时间不能休息,还是养足了精神最重要。
说不清过了多久,蚊子忽然推了我一把,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我突然发现我和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四周一片漆黑,凉飕飕的吹着冷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所在。我激灵一下,变得睡意全无,正要开口询问蚊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我们的前方,
我顺着蚊子手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无边的黑暗中,一座形如帽子的大山巍峨耸立,山前面一条宽阔的河流旁,一大群穿着奇装异服,脸上抹的花花绿绿的人,正举着火把围着一个巨大的石头棺椁又唱又跳的蹦个不停。在他们旁边,方教授和他的学生,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微弱的火光映衬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凝固了的,惊恐欲绝的表情。
我吃了一惊,只觉后背一阵阵的发冷,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到底经历了什么。方教授他们刚才不是还在大巴车上有说有笑的么,怎么这会就已经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这里?虽然我打心里看不起方教授这样的人,可是此时也忍不住生出一股难过来。
就在此时,这些围着棺椁跳舞的人中突然窜出了一只通体雪白,面目可憎的黄皮子。只见这只黄皮子蹦到了棺椁上,断断续续的说道:“神.。。尸..还魂..”听到黄皮子的话,这些人似乎更加的亢奋,他们随手从地上抓过了一个方教授的女学生,拖到石头棺椁前,就在她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这个女学生应该还没死绝,此时脖子上被人割了一刀,鲜血顿时喷射而出,全都流在了石头棺椁上。
我看的头皮发麻,刚要招呼蚊子,却发现我身边空空如也,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踪影,与此同时,那个巨大的石头棺椁突然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紧接着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隙,先是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臂,然后露出了一张脸。
借着火光,我定睛一看,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冯小雨。
可是冯小雨此时不是应该在富锦的医院里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就是黄皮子嘴里的神尸?或者说,冯小雨只是这具神尸变的?我的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从一团乱麻的思绪中找到合理的解释。不过此地万分诡异,而且我又是孤身一人,还是先逃出去再做道理。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刚起身要逃走,却猛地闻到一股血腥气味,再一看,我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石头棺椁跟前,而冯小雨那张阴气森森的脸正飞快的咬向了我的脖子。此时她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一丝人味,有的只是嗜血和麻木。
看着冯小雨近在眼前的利齿,我心中万念俱灰,绝望的闭上了双眼..